”
灵欢和宋年急忙跟了上去。
三人到了幼吾院,幼吾院的守门看到孟星辞来了还有些惊讶:“大人怎么亲自来了?”
孟星辞问道:“听说有人生病了,是怎么回事?”
守门愣了一下,“没、没什么,济仁堂的大夫已经过来看过了,说是天气热,胃肠不好,没什么大碍。”
这个时候集体生病?孟星辞觉得这病来的蹊跷,抬步走了进去。
孟星辞看望了几个老人,也见到了齐六叔。
齐六叔手不离枪,往那里一站铁骨铮铮,风采依旧。
“大人,我等也听到了外面的传言,可需我等出面澄清?”齐六叔问道:“我这个老家伙还算能说得上话。”
孟星辞笑了笑:“六叔英雄好汉,对付那些卑鄙小人岂不是大材小用了?这些小人,由我们这些小辈来结局就够了,等我们解决不了,再请六叔相助。”
孟星辞倒也不是清高,只是这事明显是冲着她来的,不是齐六叔出面就能澄清的事。而且,她也不希望让齐六叔再为这些事烦心。为了大启奉献了一辈子,也该好好颐养天年才是。
两人正说着话,就有人来禀告,赵宣来了。
孟星辞怔了一下,竟有一种果然如此之感。
孟星辞嘴角露出了一个嘲弄的笑:“让他进来吧。”
孟星辞则去了大堂,静候赵宣。
赵宣很快就走了进来,两人许久未见,赵宣的变化很大。他似乎终于褪去商人的伪装,再不掩饰身上凌厉的威严。HtΤρS://t/
孟星辞静静地看着他,赵宣却笑了:“我就知道,孟大人爱民如子,听说老兵生病一定会立刻赶来探望,果然如此。”
孟星辞神色冷了下来:“所以老兵们生病,是你动的手脚?”
赵宣观她神色,却不以为意:“放心,要不了命,不过是让他们病上几日。不过,这病不病的也没差,左右也没几天好活。”
他的语气淡漠,毫不掩饰的杀意让人心底发寒。
孟星辞静静地看着他,并不奇怪:“我早说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如今赵公子卸下伪装的样子,倒是比以前虚伪做作的模样多了几分无耻坦荡。”顿了顿,她眸光一凛:“可赵公子以为,我就那么不堪一击,让你的计谋得逞?”
赵宣抿了抿唇,他望着孟星辞道:“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如此固执?你执着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