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建造困龙局的相师是同样的传承。”赵屠还真是门儿清,他能知道这些情报,也不简单。
“都大有来历呀,那这俩位”老头看向了呂墨和骆越,瞳孔不由一缩:“鬼仙?”
“你是高平道的掌教,难道没见过么?”老太问道。
“呵呵,见过一次,那也是很久以前了。”老头面无表情,但眼里已经带着一丝躲闪。
“另一位,看起来有点像越王逝去的阮夫人呀,我记得阮夫人应该是转世投胎去了吧,令孙女也早夭,应该长不大了,但这位”老太似笑非笑。
“不用猜了,她就是我孙女无疑,不知陆仙琴用了什么办法,让她跟着这孩子一同长大。”赵屠咬牙说道。
“墨老,说话这人罪恶滔天,罄竹难书,死在他手里的好人不计其数,可否先把我把他除掉?”我和赵屠之间有死仇,我父母死在他手中,如今我有墨老撑腰,岂会不想方设法除掉他?
墨老看向了赵屠,又看了一眼骆越,说道:“丫头,我要杀了你爷爷,你可有意见呀?”
“换你你乐意?”骆越看了一眼墨老。
“自然是不乐意的,不过他作恶多端,可不是什么好人。”墨老哂笑。
“他就能保证他家都是好人?”骆越反问。
“还真有点道理,可惜,我还是选择听这小子的话,你可别恨我呀,丫头。”呂墨笑道。
骆越凝眉说道:“如果你敢出手,我就离开他的身体,到时候他死,你也永远被困在法器中出不来。”
“呵呵,你这丫头看来和他不同心嘛。”呂墨看向了我。
我咬牙只能忍住杀死赵屠的冲动:“助纣为虐。”
“什么助纣为虐!?你自己做的就是好事?”骆越反怼道。
我也不打算跟她抬杠了,她现在青春期叛逆,很偏激。
我们的对话赵屠听在耳中,眼泪已经在打转:“他们给你取名骆越了么?你应该姓赵的”
“别跟我说这些,你也不是什么好人!”骆越冷冷的回了一句。
看着赵屠吃瘪,我心想骆越毕竟也处于两家尴尬的位置。
可赵屠杀不了,那边老头和老太我总要对付吧?
“墨老,这两位你有把握对付么?”我问道。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总不能一个不带走,就带走这两个?”呂墨看向了那两人:“你们身上带着杀伐之气,老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