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多少回了,不要那么残忍,随便下个鬼蛊就行了。”我白了他一眼。
毛苔连忙点头:“再敲诈他们要钱?促哥就是高明!”
我也不打算和毛苔贫嘴,那边来讨债的,我倒要问问怎么个讨债法。
刘添功看我过来,一手捏着黄花梨手串,一边摇着缅花木扇子,一脸得色的说道:“陈会长,这边是李副会长的伯父,说要来问你要医药费,我可是给你拦了两天了,实在没拦住,毕竟不是生死斗法,没签什么文书,咱只能是按照故意伤害来定了。”
“李副会长现在还躺在家里流口水,陈会长,这可就过了。”吕小英帮腔说道。
我上下打量了一身唐装,口袋鼓鼓的老者,问刘添功说道:“怎么个讨法?”
“赔钱吧,这一顿折腾,医院核磁共振都做了十次了,脑震荡可不是小问题,没十万块下不来,不过我这边也和李副会长的亲友调解了,现在他家属说只要十万块,多不还少不补,再摆一顿和头酒,这件事就算了。”刘添功一脸正色说道。
这一听就是信口胡诌的,钱要都那么好赚,我自己挨几下都行。
但我还是耐着性子道:“想好了再说话,可不是我先动的手,要是现在躺着的是我,我是不是能找人讹你们十万?”
“呵呵,陈会长,你这话就有意思了,现在讨债的是我们,不,是李家,我们是来给你们双方说和的,你赖账多没品呀?”吕小英叉腰瞪眼道。
“行了,我这边还有白事,没空跟你们在这吹水,天都蒙蒙亮了,你们赶紧回去睡觉吧,年纪大了,别跟我们年轻人似的熬夜,对身体伤害大。”
我摆摆手,本以为这事能好商好量,想不到开口闭口就是十万。
这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了。
“你!”吕小英气得是够呛。
而这时候,老者捧着一次性杯子抿了口水,笑道:“呵呵,让他一个小年轻拿出十万块,也太过为难他了,逼他又有什么用?既然人找到了,就按照老规矩来,斗法吧,彼此后事不追责。”
“陈会长,你可想好了,十万块,也要的不多,这要是斗出个好歹来,那可未必是十万块能解决的了,难道你想后半辈子痴痴傻傻,就这么在龙城大街上捡垃圾?我们民宗协调会就是为了协调你们两家矛盾的。”刘添功语重心长的说道。
“就是,调解成了,拿出三成佣金作为会费,维持会务运转就行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