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说道:“王爷,唐大人,许大人,护国侯认罪了,他认下了董瑞阳之死是他买通了人下的手!”
萧清朗眸子一眯,敲击着桌面的手指倏然停下。
“你是说,护国侯宁昌平认罪了?”
“是,苏大人为谨慎起见,曾多次询问,他都一口咬定是自己干的。”
“府里的下人怎么说?”
“门房说,护国侯巳时之前离府后一直未归,直到傍晚之时才回府。只是护国侯未曾到兵部,也不承认访友,所以去向成谜。”
“除此之外,今日是否有人去过护国侯府?”
“没有,莫说是没有人拜访,据府上的管家说,今日连送菜的妇人也没有去过。侯府的菜多是三日一送,今日恰不是送菜的时候,所以侯府后门也没有开......”
换句话说,不可能有人乔装成旁人模样混入侯府。
“王爷,怎么了?”许楚在一旁小声唤道。
萧清朗听到许楚的声音,微微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将护国侯暂时带回三法司,以礼相待,稍后本王亲自审问。”
衙役得了准话,拱手应是,随后匆忙离开了。
然而在那名衙役退下之后,萧清朗就吩咐唐乔正去亲自审问自丹鼎观带回的道人。
待到唐乔正离开之后,许楚才轻声问道:“王爷,那香囊有何不妥吗?”
萧清朗长吐一口气说道:“这香囊,我曾在宁苏白那里见过!”
说起来,那还是宁苏白年幼之时的事情了,当时宁苏白受尽欺侮,刚刚被接入宫随皇子一同读书。当时凡是能随皇子读书之人,皆是有权有势的富贵人家嫡子,无论哪个都是自视甚高的。
而他去皇子所的时候,恰好就瞧见宁苏白耿着脖子在与人争论,说他是有娘亲的人,不是野孩子。为证明自己所言,他当场从身上拿出了一个算不上新的香囊,那香囊委实算不上精致,甚至还未完工。那个时候,为这香囊,他又惹了不少奚落。
萧清朗是说着,就指了指荷包收口之处,说道:“这里针脚明显与其他地方的不同,应该是宁苏白自己缝上的......”
实际上,这香囊是当年护国侯夫人亲自缝制的,只是世人皆知护国侯夫人不善女工,所以缝制的香囊自然也就拿不出手了。护国侯当初虽然与她情投意合,可是却也碍于脸面从未佩戴过。然而护国侯束之高阁的东西,最后却成了宁苏白对自家早逝娘亲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