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许楚闻言轻笑道:“王府内外侍卫仆人众多,这要是还算冷清,那我那院子里岂不是得算萧条?”
萧清朗本是想借机说一番情意绵绵的话,却没想到,只一开口就被许楚堵了个死死的。他噎了一下,再看许楚眼底掠过一丝好笑的情绪,这才摇头说道:“你啊……”
“已经一年多了呢,虽然那些被隐藏的事情还没能水落石出,可是至少我们已经有了许多眉目了不是吗?”
萧清朗听得出许楚语气中的怅然跟担忧,当即也不再为自己的那点儿女情长所纠结。他行至许楚身侧,伸手帮她将发丝撩到耳后,安慰道:“是,炼丹案后,我就将当年先帝未来得及毁去的卷宗跟案宗一并交给你。”
这是信任,也是承诺,更是他要与她直面当年见不得天日之事的决心。
处理好公务之后,已然是夜深过半,瞧着过了子时,萧清朗才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回房。
魏广见状,连忙吩咐小厮去准备热水。
简单的沐浴之后,萧清朗就随意披着外衫做在了房间之中,许是今夜回来的早,倒是让他一时之间生不起睡意来。
发丝上还带着氤氲的水汽,丝丝缕缕的湿发落在月白色的衣衫之上,继而留下些许痕迹。此时的他,倒是褪去了一身矜贵清雅模样,徒留几分旖旎光景,若是许楚在此地,必然又要瞋目结舌了。
大抵,她都不曾想过,衣衫不整的萧清朗,竟然也会有闲适怯意,宛如闲散公子哥的模样。
在她眼里,他应该总是眉目深邃,睿智沉静,纵然面无表情也能散发摄人威压之人。
房内暗香漂浮,带着几分芙蓉暖意,又好似夹杂着几分安神的香料,使得松懈下来的萧清朗心神旷然。
然而萧清朗翻动了几页书,却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好似有什么不稳妥的地方。纵然是那些大儒们洋洋洒洒的批注,都使得他提不起心思来细细品味。
过了片刻,他终究合上了书本,扬声吩咐道:“魏广,让人换青竹香来。”
自从与许楚交心一来,他便发现,小楚对青竹熏香十分喜爱。以至于,就连他这个对香料并无偏好的人,也越发的喜爱起让人心旷神怡的青竹香气来。
天色越发暗沉,月色也悄然隐去,许是感到有些倦怠,萧清朗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忽然感到一只绵软纤细的手抚在自己的胳膊之上,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