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商都愿绕道此处吃一顿再有,所以才得名的。”
一路风尘仆仆之后,许楚乍一听这么多好吃的,口中自然不断分泌着唾液。不过相比于对那些吃食的期待,她更好奇为何萧清朗会对各地美食如此清楚,甚至可谓是了如指掌。
于是,她狐疑的看了一眼萧清朗,咦了一声问道:“难不成王爷来过此地,或者研读过各地的食志?”
否则这么偏远的县城的美食,他怎都会知之甚详?
在许楚的印象里,好像在初遇他到现在,他虽然列举过许多美食,可真要上了饭桌,他对那些吃食都是兴致淡淡并没太大的偏好。
要说他吃的最尽兴的一次,大概就是在钱家少夫人暴毙案中,在钱府不远处的面摊上抢的自己那碗臊子面了。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萧清朗。
萧清朗被她打量的又好气又好笑,想他百忙之中抽出空闲来,偷偷摸摸研究各地美食,难道是闹着玩的不成?要不是为了将她的嘴养刁了,能投其所好的让她欢喜,他又何必非此苦心。
纵然她并不曾挑剔过入口的饭食,可是当初在提及京城诸多名菜时候,萧清朗还是敏锐察觉到她对食物的喜爱。又或者,他早已铭记了当初自己提议回京后带她吃佛手金卷的时候,她那声毫不犹豫的好啊。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对自己的影响已经根深蒂固,渗入了血脉中。只要她说过的,纵然只是一时兴起,却也能让他满心欢喜的准备。
萧清朗噙着笑意的眸子越发温柔,神情恬适愉悦道:“这个时候还打趣我,当心一会儿去吃饭时,让你请客啊。”
许楚眨了眨眼,笑道:“我请客便我请客,左右现在我也算是跟着公子赚了满钵金了。”
且不论他未曾给自己结算的赏银,就是在钱家案子跟五行案中,她得的银子,就赶得上过去三五年日日不停歇的收尸验尸装殓尸体的收入了。所以,要说一句财大气粗,她觉得也能称得上了。
这会儿俩人已经到了出了,她自然不再以王爷称呼萧清朗。
俩人并肩而行,一个身姿挺俊,精致的锦绣长袍将他衬托的越发挺拔清贵,纵然他只是低眉顺目的与身边许楚含笑交谈,却也让人心生好感。
回客居作为本县最大的酒楼,搭建的自然算得上精美华丽,二层楼阁加上两串极大的红灯笼跟回客二字,在街道之上十分显眼。
再往里走,却见厅堂人多客满,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