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已经是万幸了,景哥,对不对?”
景平静了一会儿,才答:“啰嗦。”
许梦山就不吭声了。
又过了一阵,景平的声音再次低低响起:“我知道那是块铁板,没想过要踢。我不是那种人,我只是……看不得她有事。”
这话忽然让许梦山胸口有点发闷,一时竟无言以对。
——
尤明许走到重症监护病房外,脚步一顿。
这是她第几次,走到他的病房外了?
可每一次,竟都有近乡情怯的感觉,而且这感觉,居然越来越浓烈。
她敲了敲门,里头响起陈枫的声音:“进来。”
推门进去,就看到陈枫立在床尾,还有两个医生两个护士,围着那人在打转。那人当然还坐不起来,平平地躺在那里,听到动静,他的神色微微一变,往她看了一眼,目光里透着清冷,飞快移开。。
尤明许一怔,也不做声,走到陈枫身边,听医生交代。但眼睛却一直打量着他,并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