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劈。”
陈妈梗着脖子说道:“我没说谎,就是你的药材有问题,关我屁事,我什么都没做。”
“不信你看问一下许大嫂,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碰过药材。”
“不!你有,半路许大嫂去路边小解的时候,将药材递给你,只要你早有谁备,已经足够你将雷玉山交给你的,那那包白色粉末放进去了。”
陈妈一听,惊的呆如木鸡,哆嗦着嘴唇,犹是嘴硬:“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反正我什么都没做?”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秦艽将手帕中的药渣摆在她面前。
“铁证如山,这包才是陈奶奶包的。”
秦艽又打开今天刚拿到手的药材,里面一干二净,没无白色粉末。”
“我不知道,反正我没放,打死我也没放过。”
陈妈倒在地上耍赖皮。
周子俞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一把抓起一支竹签,厉声喝道:“大胆刁妇,不动大刑,量你不招,来人,给我重责二十。”
随着竹签落地,赵捕头将她掀翻在地,木杖就狠狠地打在她的臀部。
“啊啊啊啊!”
陈妈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别打了,别打了,我招,我招!”陈妈大声求饶。
周子俞这才将手一挥,赵捕头收起木杖,重新将她拖上堂,像只死狗似的扔在地上。
陈妈披头散发,面色惨白,哆哆嗦嗦,连忙将雷玉山买通自己陷害许静清白的事情,一字不漏全供了出来。
周子俞命人将供词拿给她画押后,就命人去抓捕雷玉山归案。
雷玉山还在寻花做乐,就被赵捕头从花楼揪了出来,一到公堂,看到趴在地上鲜血淋漓的陈妈,还有那满脸怒气的陈奶奶后,心知大事不妙,就大叫一声,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周子俞一愣,“秦大夫,你看
秦艽走过去伸手一搭脉,不由心中冷笑,手腕一翻,一支长约五寸,闪着寒光的银针,又快又准的扎在最痛的那个穴道上。
“妈呀!痛死我了。”
雷玉山痛的大叫一声,脸色发青,嘴唇发白,冷汗涔涔,蜷缩成一团。
“怎么?装不下去了。”秦艽冷笑一声。
“贱人!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雷玉山双眼发出怨毒的目光,恨恨地瞪着秦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