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热的滚烫,却也只是强压怒气淡淡地道:“这个女人可不简单,要尽快把她赶走,绝对不能让她留在寨子里,不成体统!”
林翊见也问不清楚,更不敢多问了,默默为他梳好了头发问道:“那公子需要我做什么吗?”梅月雪道:“这一次我亲自来,你不要出手。你可千万记得不要跟那个女人打交道,免得被她教坏了了!”林翊惊呼道:“难道她教公子坏东西了!”
“住口,以后关于我和她的一句也不要提!”
林翊一怔,心中暗想:“那个女人真的教公子坏东西了,她真是个坏女人!”
梅月雪看着林翊的神色,重重地叹了口气,一掌狠狠拍在了桌上,这事情越是避嫌越是麻烦,他真的中了那个女人的话:他就算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可是他不能就这样任一个女人玩弄,他要反击。那条红色的发带就摆在他面前,他不能把它扔掉,他要留着它,以警戒自己小心肖蔚。
梅月雪这边厢恨得牙痒痒,肖蔚倒像是没事人似的到处溜达,她也不害羞,见了寨子里的人热情地打招呼,缠着老铁带她去山里玩,缠着老白教她做饭,其实是为了偷吃老白晒得红薯干,晚上又缠着猴子给她讲故事,带着大家在寨子外面的空地上点上灯,给猴子弄了张桌子,猴子有模有样地给大家说起书来,老白早知今晚有宴会,特意备了炒豆子、新摘的酸枣,大家吃吃喝喝,闹到了半夜,很是尽兴。倒是梅月雪一整天也不见人影,一日三餐,只让林翊取了来放在屋里,其实一口也吃不下去,林翊每次回来,他都问:“那个女人在干什么?”林翊一一如实回答。
一直到了亥时,当林翊兴冲冲地回来向他禀报说他们玩的很开心,梅月雪诧异道:“那个女人和寨子里的弟兄们没打起来?”林翊摇摇头道:“他们都很开心。”
梅月雪眉头一皱,心里不是滋味:“她是女子,这种有损声誉之事为什么她没事,我却怕成这个样子!难道不该反过来的吗?”他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好像又在不经意间被肖蔚算计了,好像他成了被调戏的大姑娘似的,这样岂不是更让大家看笑话?也不知道她在外面有没有跟寨子里的人胡说八道!
梅月雪忽然一拍桌子自言自语道:“该死,我是男人,我是土匪,我怕什么!林翊!”
林翊一呆,但见梅月雪邪魅地一笑道:“帮我重新梳头发,把那条红发带替我扎上。”随后又自言自语道:“哈哈哈,肖蔚,你个死女人,看我怎么整你!你不怕,我就更不怕了!”他笑得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