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都发挥不出符文完整的威力的八成。
他在变弱。
每一次对抗,他都在变弱。
现在梳理起来,他能且仅能有的一次战胜这只“暴君”的机会,就是一直不现身,在对方降落在地面的时候,以全部力量,发挥自己的所有力量,给对方全力一击。
这样,或许才能杀死它。
不能和它打任何形式的持久战。
上来就应该和它全力交战。
然而,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不,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他握紧了手中已经濒临破碎的锤斧,在共鸣统合符文亮起的时候,另一颗符文也在亮起。https:
这一瞬,他铠甲上的裂纹,他武器上的裂纹,都在被一股生命力渗透、修补、焊接,以消耗生命力为代价,让这已经脆弱无比的斧头和铠甲,临时获取堪比完整时六到八成的强度。
也正是这一刻,他以看似不紧不慢的速度,钻进了一具废弃的战争机械内。
战争机械内,几个因为那种而癫狂的根堡矮人,靠着抵抗外部影响的符文恢复了理智,但因为鲜血和生命力不断流失,脸色无比苍白。
在这一刻,他那黑色铠甲的脚底位置,一颗与其他符文都不一样的特殊符文亮起。
在根堡矮人们略显,迷茫又不敢置信的眼神中,他挥动斧锤,砍碎了对方的身躯。
而下一瞬,矮人尸骸上残余的生命力,向着他的身躯、向着他的斧头和铠甲涌入。
一道道符文,在那颗奇异符文的扯动下,被强行锁在了斧头和铠甲之上。
那原本已经破裂的斧锤和铠甲,在这个瞬间,似乎恢复到了完整的状态。
“还不够。”
他握紧了战斧,就要向着另一群根堡矮人所在的位置移动过去。
“暴君”还在积蓄风暴,他还有时间.....
然而,就在这一刻——
轰!!!
炉堡之王猛地抬起了头,黑甲下的眼睛瞪大:
“不!!!”
天空之上,通过血能波动,清晰地观察着一切的地行,即刻停止了血能风暴的积蓄——
这一下,他没有选择远程攻击,而是周身裹挟着血色风暴,在那逐渐凝聚,隐约间仿佛活过来一般的风暴环绕中,扇动巨翼,带着风暴血海,砸向了地面,砸向了藏身在那巨大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