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都不同我说,只叫我不安心。”
季清菱摇头道:“我不累。”又道,“我马车坐久了,就下来跑马,不过是赶路,也不用动脑子,不像你,人也累,还要打点行程。”
两人正说着话,那边立在一旁上茶的小二听了半日,此时插嘴道:“客官可是要往西边走?不若再等两日罢,若是往年,官道堵便堵了,十天半个月也没人去管,可今年不同,延州那边在动兵,我们主家有个族兄在合州做转运,听说荆湖、广南的厢军这几日已在路上,须臾就要经过,因周转不开,要从咱们这小地方走一批人,县衙里头正征募人去清路呢,估计明日公榜就要贴出来了。”
他说完,又劝道:“咱们这地界有一桩怪处,偏爱下冬雨,照这样子,没个七八日,船且行不得,不如走小官道来得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