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兵驻守,此回北蛮来得蹊跷,不晓得当中究竟有些什么缘故,但延州收复之后,必定是要重建的。新官一来,百废待兴,除了安顿百姓再建土木,势必也要兴办州学,届时顾五哥你带着延州户籍赴京科考,殿试之时,岂不比蓟州户籍占便宜?”
顾延章聪明绝顶,只需季清菱这样轻轻一点,立刻醒悟过来。
确实,跟县试、省试比起来,决定着顶尖士子们起点的无疑是殿试。排第一还是排第十,待遇可谓天差地别。
以后取了官,同侪们介绍起来,“这是某某年间的状元”与“这是某某年间的一甲第十名”简直是高下立判。
顾家从前在延州只是个普通大户,在顾延章父亲这一辈,逐渐发起家来。顾父擅长经商,眼光敏锐不说,还会揣度时势,上下打点的能耐十分厉害。短短十多年间,便逐渐坐大。顾延章从小熏陶长大,自然知道许多重要的事情,往往对于上位者而言,不过是一句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