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有杀机、有挣扎、有矛盾，正在经历天人交战。
良久，恢复了一丝元气的白鹿，走到紧闭双目的赵昊身前。
她张开嘴，喷出了一团白雾氤氲。
那白雾从赵昊周身毛孔渗入，转眼间消失无踪。
紧接着，白鹿一张嘴，一个扭曲的小空间出现。
断裂的鹿角，以及白发男子的尸体，被收入了小空间内。
回头看了赵昊一眼，白鹿发出一声幽幽的长叹，化作白光绝尘而去。
此时赵昊还处于昏迷状态，如同做梦一样，意识在梦境中游离。
在那梦境中，一团神奇的白雾涌来，他痛苦得难以承受的身体，渐渐地恢复了。那股白雾形成的氤氲，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生命力，滋养着他四肢百骸，重接了他断裂的骨节。
那宛若新生的过程，一开始难以忍受，又痛又痒，仿佛伤口结痂时的症状。
当骨骼全部恢复之后，一种比啪啪还要爽的感觉，爽得赵昊舒服地呻吟起来。
困扰他许久的九重天第四层，在这一刻冲破了壁障。
他掌握了第四层进化术，水到渠成的运转起来。
九重天的第四层，是一种本质的飞越。
如果说一、二、三层处于初级阶段，那么第四层，正式迈入了中级的门槛。
从进化术的角度而言，第四层相当于B级进化术，只需两个小时就能运转一个大周天。而从两只妖怪所谓的“天道”这个角度而言，第四层的九重天妙不可言，已经具备了一丝大道的韵味。尽管只是渺小的一丝，也足以让赵昊产生质变。
这种质变，让他压制住了识海中那个袖珍小人。
混乱的识海恢复了平静，并且得到了一次加持，固若金汤。
三天之后，赵昊苏醒。
张开眼睛的一刹那，他看见一个红影，冷冷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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