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替咱们顶着。”
“装表室那边,最近心思有些不太对。”张俊平又提前另外一件事。
众人立马知道了,为什么要来吴新平的办公室开会。
装表室的人,都老人,跟着吴新平半辈子的老人。
吴新平皱了皱眉头,看向张俊平问道:“同飞,装表室有什么问题?
前两天老秦来我这儿,没说什么啊?我看他情绪还不错。”
“嗯,秦师傅的情绪自然是不错,他儿子在琉璃厂开了一家店。
两层的门面楼。
经营业务和咱们画店一样,一楼卖笔墨纸砚,各种绘画用品。
二楼负责字画装表。
也兼职收卖古董字画什么的。
生意做的还不错!”张俊平笑着说道。
张俊平虽然全程没有说秦师傅怎么着,说的都是秦师傅的儿子。
可是,大家都不傻,自然知道张俊平是在说秦师傅,把公司的客户拉到他儿子的店里去。
甚至,那个二楼装表,干活的估计就是秦师傅。
吴新平脸色有些难看。
自己手底下这些老人,如今没剩下几个了。
郭美珍提前退休,鲁国忠被调到了新闻出版局其他下属单位做冷板凳。
当然,这些都怪不得张俊平。
是他们自己作死。
如今,秦师傅又出了问题。
吴新平气愤的是,原来那么艰苦的时候,都熬过来了,怎么现在日子好过了,一个个都开始不安分了。
包括这个陈丽君,当年看着挺好一小姑娘,结果.……
唉!
想到这里,吴新平深深叹了一口气。
“师父,您也不用生气。
改革开放,改的不仅仅是体制,更多的是思想的改变。
思想改变了,心思就活了,有这样那样的想法也很正常。
毕竟,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
我想说的不是怎么处理秦师傅。
而是接着这个事,对公司的装表室进行改革。”
“你打算怎么改?”
“很简单,把装表室承包出去,由装表室的师傅们进行承包。”
“那怎么公司的装表任务怎么办?”
“承包之后,还是交给他们来做,咱们给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