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平绝对不会亲自过来这一趟。
中午的接风宴,因为有街道上的主任参加,变成了一场商务宴请,很热情,也很没意思。
下午,田建军来到张俊平住的房间。
“田哥,今天中午人多,也没来得及和田哥好好的聊聊。”张俊平笑着把田建军让进屋。
“张兄弟,等牛子结完婚,咱们兄弟再好好的聚聚。”
“行啊!”
“这个是牛子让我给你带过来的,一共是二十支老山参,你看看合不合用。”田建军从包里拿出老山参放到茶几上。
“要不说,还是你们有办法,这些山参都是五两以上的老货,可都是宝贝啊!”张俊平看了一眼笑着点点头。
“只是,牛哥这也太着急了,就不能等到结婚之后,再说?”张俊平调侃道。
“你是不知道,你去年炮制的那些药酒,有多么受欢迎。
认识不认识的,只要自我感觉能和我们几个说上话的,都跑来找我们要酒。
关键是,有好多人,我们还真得罪不起。
张兄弟啊!我们几个,都快被逼疯了。”田建军倒起苦水。
“田哥,你说的这个有些夸张了!”张俊平笑道。
“夸张?这么说吧,你现在去前台,对招待所的主任说一句,你有鹤岗白秘制药酒,那孙子能把你当祖宗供起来。”
“田哥,要是像你说的这样,那你这二十支老参,可不够啊!这些最多也就能配出二千斤药酒来。”
“两千斤,就两千斤吧!太多了也没必要。
药酒这玩意,就得是以稀为贵。”
“田哥,还是你看的透彻!”张俊平笑道。
真要是敞开了供应,那还能起到应有的作用?
再好用的东西,一旦不稀奇了,也就不会感觉珍贵了。
田建军又和张俊平聊了一会,就告辞离开。
作为牛庆奎的哥们,牛庆奎明天结婚,他今天也有很多事要忙活。
送走田建军之后,张俊平和邱文燕说了一声,拎着公文包离开招待所。
没有带邱文燕出去,这街上的粉尘太严重了,还是待在房间里好一点。
张俊平熘达着来到药店。
还是上次那个老师傅,正坐在一张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
到了他这个年龄,徒弟都带出来一大堆了,根本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