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去跟当时在网吧的几个同学确认过——”
“我不狡辩,是我。”喻繁说,“主任,您喘口气,别气坏了。”
胡庞:“……”
胡庞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然后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再吃一个处分就要留校察看?”
喻繁靠在墙上:“是么。”
“你什么态度!严肃点,站直!”庄访琴喝道。
她说完,扭头朝胡庞道,“主任,这件事确实是他做错了,但我觉得应该还没到要下处分的地步吧?留校察看可是要记入学生档案跟他走一辈子的,我觉得还是得给学生一次改过的机会。”
“我给他的机会还少吗?”胡庞说,“喻繁,你自己说,那晚我是不是给过你机会,让你停下来别跑了?你呢!你差点给我破长跑世界纪录!”
胡庞越说音量越压不住,声音断断续续传进教室里,引得班里人都忍不住往外看。
喻繁实话实说:“离太远,没听见。”
“……”
胡庞其实也不是真心想要处分他。
给了一点对方毫不在意的警告之后,胡庞轻咳一声:“这样吧。你把那天晚上拉着的人说出来,再回去写个三千字检讨,这次就算了。”
喻繁:“没拉谁,你看错了。”
“你别装傻,我那晚看得清清楚楚。”胡庞开口就诈,“没记错的话,那是王潞安。”
王潞安:“???”
喻繁皱眉:“说了没有。”
胡庞点头:“行,离下课还有十分钟,你再仔细想想。要是真的想留校观察,你就继续倔着……”
“是我。”身后传来一声。
“我都说了我没看错,”胡庞满意地转身,“王潞安,你也给我出……”
胡庞:“……”
胡庞:“?”
两分钟后,胡庞看着自己身边站着的男生,脑壳比那晚跑完马拉松还疼。
胡庞:“景深,你……是怎么回事啊?”
陈景深看了眼靠在墙上的人。
喻繁撇开眼,没搭理他。
敢情自己刚才的话都特么白说。
胡庞捕捉到了这个眼神交流:“是不是有人威胁你,让你出来顶锅?”
“不是。”陈景深说,“主任,那晚跟他牵手的是我。”
喻繁头转回来:“谁他妈跟你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