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我做错了,惹老师生气了嘛,也该道歉。”
这个老教授姓陈,名陈立兵,在金融圈内其实有相当的地位。
原他其实今年就该撇下所有的教课,全心全意带着几个研究生钻研学术,只是因为学校里面一位老师出了车祸,又恰巧撞上一个女老师怀孕休产假,才不得已带自己这个班一个学期的金融史。
这种大佬,还是不要得罪为好。
但不用想,陈立兵老教授对此时的赵大江火大无比,
一个原本做学术的老教授放下身段给你们班教金融史,你还第一节课就当面逃课,不生气才怪了。
赵大江也只能是无奈。
想了想,他跑到校外一个小房子里面弄了一张假的病历单。
这种东西,他如今对其门路清楚得很。
有这玩意儿,想必陈立兵应当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走到陈立兵办公室门口敲敲门,“陈教授?”
陈立兵正埋头写着什么东西,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来人是赵大江之后骤然垮下脸,“你来做什么?”
赵大江道:“陈教授,我是来道歉的。”
“不必,出去!”陈立兵声音很冷,“你也不必来求情,这门课你已经挂了。”
赵大江如今可没那么脸皮薄,快步走进办公室,顺便还关上了门。
“我说了,你不必道歉,也不必求情,道歉求情也没用。”
赵大江道:“陈教授,我真不是跟您对着干,我也不是有意逃课,我是身体出了一些状况,您看这是我的病历单,我第一时间从医务室回来就来教室了。您想想,我第一节课,要是没有紧急事情,您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当着您的面逃课啊!”
陈立兵扫了一眼病历单,脸色似是缓和了不少,道:“真是生病了?”
“哪里还能有假的生病?”赵大江检讨道:“但这也是我的错,出教室的时候应当跟您报告才是,否则哪里能叫您误会?”
陈立兵听着这话,道:“还是身体要紧,没事吧?”
“屁股上打了两针,又吃了点药,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行了行了,你走吧。”陈立兵揉了揉眉心,道:“事出有因,我就不追着你不放了。要是下次身体不舒服的话,好歹要说一声。我又不是不通情理,孰重孰轻我还是晓得的。”
“是是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