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逼出来,星君只得布下此计,如今看来,果然如金池长老所说,一字文殊舍利就藏在你和青惠方丈体内。”
此间所有佛门弟子如遭雷击,全都面露不敢置信的神色。
青竹掌院瞳孔震颤道:“金池长老?是他出卖了我们?”
天珩道人十分享受佛门众人露出的表情,忍不住连连嗤笑道:“不如请金池长老自己出来说说情况。”
众人更加震惊,赶紧四处望去,可周围并没有发现金池长老的身影。
过了好一会,远处地面忽然裂开,金池长老与广利满脸阴郁地自其中钻出,两人目光不断闪躲,根本不敢跟任何一人对视。
青竹掌院气得浑身颤抖,抬手指着金池长老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金池长老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而扶着他的广利眼中闪过一丝阴毒道:“青竹你还有脸问老院主为什么,我们这么做,完全是被慧广增阿罗和你们这些人逼得!”
广度怒不可遏道:“狗屁歪理!慧广增阿罗庇护三寺数百年,哪里对不起你们了,我们又何曾做过让尔等心生怨恨之事!分明是你们吃里扒外,狼子野心!”
广度越骂越气,忍不住就要冲过去教训这两个恬不知耻的佛门败类,这时,身后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音。
众人转身望去,只见离开不久的青惠方丈等人,不知为何竟然折返回来。
“密道被堵死了,我们谁也离不开”青惠方丈走过来,失魂落魄道。
青竹掌院猛然看向天珩道人,但天珩道人却摊了摊手,表示这件事不是他做的。
青竹掌院浑身一颤,不禁看向金池长老二人。
广利面带冷笑,毫不畏惧地昂首回视。
金池长老拦了一下正欲反唇相讥的广利,叹息道:“并非老衲存心叛出佛门,而是慧广增阿罗之偏心,同门之打压,让观音禅院积贫积弱,照这般发展下去,说不定再过不久,观音禅院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老衲一生都奉献给了佛门,可却从未得到相应回报,如今又看到观音禅院凋零没落,心灰意冷之下,这才决定投靠土德星君,投靠东天庭。”
金池长老的声音不高,但在场众人听得清清楚楚,对于他的说辞,众僧人并没有感同身受,反而升起强烈的鄙视。
青惠方丈紧咬牙关道:“是你堵死了下山密道?”
金池长老没有接话,广利上前一步道:“是我们做的又如何,无妨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