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江朝歌也没客气,一把抢了过来,当场就把身契撕了个粉碎:“从今日开始,文姬姑娘便脱了贱藉,乃是自由之身!”
“嘶!”
周围立时响起一阵欢呼。
“江兄,真乃我辈楷模!”
“吾今生能识得江兄,已然无憾矣!”
“江兄,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将文姬姑娘收入房中?”
“呸,你当江兄与你一般?”
“……”
乡试的才子们都是敬佩不已。
而翠微楼的姑娘们则是羡慕得哭哭啼啼。
“不知何日,我才能遇到江公子这样的良人啊?”
“江公子,要不要再多一个丫环?我可以的!”
“我也可以,我的琴弹得特别的好,我的手指特别的灵活。”
“……”
于是,江鱼儿为蔡文姬赎身,并当场撕毁契还蔡文姬自由之身的事迹,再次流传了开来。
一时间,又引以美谈。
季承昼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有些发愣。
好家伙。
他才刚为江鱼儿编了一段“欲入稷下学宫”的事迹,现在又得再给江鱼儿编一段“义救蔡文姬”了。
“没想到这江鱼儿竟有此一手?厉害啊,又得美人,又得名誉,原来终究是我……老了!”
什么自由之身?
蔡文姬这样的人,岂会不思报恩?
季承昼又不傻,当然知道其中的蹊跷。
……
梁府。
正持着竹箫的梁婉儿本来都郁闷得差点吐血。
结果,突然听到静儿说道:“那江鱼儿公子,接了蔡文姬的身契后,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直接就给当场撕了。”
“撕了?他真撕了?”
“对啊,而且,我听旁人说,他赎蔡文姬的时候,并无非分之想,只是怜那蔡文姬的身世和一身的才华而已。”
“真……真的?”
“真的!”
梁婉儿手里的竹箫便又握紧了。
而就在这时,又一个侍女前来通报。
“婉儿小姐,江公子给您送了一个贴子。”
“哪个江公子?”
“当然是江鱼儿,江公子啦!”
“那还不把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