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的?!
这怎么可能?我并没有做过啊?
难道,那日我其实是被鬼上了身,然后,跟那王家小姐……
完了,大事不妙!
……
翠微楼。
大堂内,已经趴了一地。
不止是唐解之和李泽广,包括柳弘毅等人都进入了醉生梦死之境。
唯有江某人,雄风依旧。
堂内翠微楼的姑娘早已惊为天人,直呼江公子厉害!而老鸨刘妈妈则是恨不得给江某人跪下。
她刘妈妈也是见过世面的,可她真没见过,几缸子酒灌下去,居然连脸都不红的……酒仙啊!
正在此时,绿儿跑了过来。
“江公子,文姬姑娘亲手给公子做了醒酒汤。”
“如此,便请绿儿姑娘代我向文姬谢过了。”江朝歌点了点头,将绿儿端过来的醒酒汤一口饮了下去。
绿儿就笑得如花儿一样:“江公子何日再来,文姬姑娘可是想念得紧。”
“放心,一定常来。”
江朝歌看了一眼外面,天已微亮。
他这一肚子的酒,也该找到地方排一排,否则,走起路来晃来晃去的也不太舒服。
不过,翠微楼内肯定是不行了,几缸子酒排出来……估计整个茅厕都是酒香四溢,那还不穿了邦?
……
酒钱有人结账,江某人自是不需担心。
出了翠微楼。
江朝歌就到了门外的小河边。
这河也算是淮安县中的一处景致,两岸都是垂柳。
此时正值秋节,柳枝儿有些发黄,被风儿吹起来,如同金浪扑面。
“河里倒是不错,水量大……足以冲散酒气,而且,现在天刚微亮……岸边也没有什么人。”
刚准备找个隐蔽的位置排酒,就听到一阵悠扬的箫乐响起。
绵长而细腻。
听之,竟让人心灵莫名的沉醉。
“世间竟有如此高绝之箫艺?不知是何人吹奏?”
江朝歌询声望去,便见小河上的白石桥上,立着一个亭亭的绿裙少女,腰如细柳,发如青丝。
她背对着江朝歌,手中拿着一只通体碧绿的玉箫,正望着波光鳞鳞的河面,徐徐的吹奏着动人的曲乐。
若是以前。
江朝歌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