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盘旋在脑里。
“你现在睡可以睡足七个小时,如果你想玩手机,明天见爸妈就会顶着黑眼圈去。”魏可晋懒洋洋出声提醒。
明天周六,照常回家吃饭,也是塑料夫妻营业时。
要是顶着黑眼圈去,她妈见到估计会她说一顿。
不用权衡,泱泱乖乖闭眼酝酿睡意。
但是第二天她坐在爸妈家客厅依旧困得不行。
周末早上九点起床,属于是为难她这种没有时间观念的懒宅。
厨房里是她妈和魏可晋欢快的交谈声,平日里只给她眼刀子的母亲,看在魏可晋的面子上,今早还关心问她早餐想吃什么。
“不去搭把手?”坐在旁边看报表的时珏问她。
泱泱抱着靠枕补眠,“你要是怕妈辛苦,就去帮忙。”
时珏:“算了,姐夫现在在妈眼里,比我这儿子还要得宠。”
喝着小米粥的时父冷声道:“还不是你们嘴巴吐不出好话。”
泱泱和时珏同时看向时父。
泱泱:“爸,你这几年说出口的好话真心吗?”
时珏不留情补刀:“你在妈那讨生活,我们不用,不要用你的标准衡量我们。”
儿子女儿的冷漠把时父气到,他哼声说:“我也不稀罕你们,看看魏女婿,你们做子女的有他一半就好喽!”
时珏和泱泱交换眼神,读懂彼此眼中那一道微妙闪过的光——
魏可晋这样的,狗都不学。
吃完早餐,时母说:“你三伯伯家的姐姐今天给儿子办满月酒,你们要过去吃顿饭。”
又是亲戚长短,泱泱很是抗拒参加酒席,想一个能全身而退的法子。
时珏比她更能耐。
听完立马起身说公司项目出了问题,需要马上处理。
盯着时珏逃窜的背影,泱泱扯了扯嘴角:“叛徒!”
等坐上车,泱泱拍了拍魏可晋的肩膀,长叹说:“我终于懂为什么都说老公偶尔也可以共患难的。”
像现在,他即将要陪她去一场酒席。
难度堪比通关游戏的最后一关打大boss,不对,甚至比打大boss还难,毕竟七大姑八大姨不按套路出牌。
魏可晋也不太喜欢参加宴席,但有些亲戚还是要走,安慰她道:“走个过场,差不多了我们就回家。”
泱泱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