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她和傅斯朗的宝宝。
“可能宝宝知道爸爸妈妈不容易,所以很乖吧。”季暖浅笑。
这个孩子真的来得不容易。
中药苦得她差点厌食,见她不好受,傅斯朗准备把药全部丢了,而季暖又不想中途放弃,这期间傅斯朗也付出很多,帮她熬药,不嫌弃身上沾着她泛苦的中药味,日复一日。
“忘了个事!”泱泱双手一拍,“赶紧给傅哥说这个好消息。”
季暖笑笑,“等等他下班吧。”
泱泱挪揄:“怎么啊,这是又担心什么?”
季暖一本正经:“我怕他丢下工作来找我。”
就要出任公使的傅斯朗可不能这样做。
泱泱戏笑:“也是,傅斯朗在你季暖这什么行为都可能做出来。”
又问:“我送你回家?”
季暖摇头:“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泱泱本想陪她,紧接着魏可晋催命电话打来,让她赶紧回家有急事。
“你先回去吧,我改天去找你。”季暖让她放心。
泱泱一步三回头,让季暖有事一定给她打电话。
送走泱泱,她在医院旁的公园找个咖啡厅坐下,点了杯果汁。
脑子还跟浆糊似的,完全不能思考下一步该做什么。
大概坐了半个小时,六点过去五分钟,傅斯朗的电话打进来,像往常一样,询问她今晚想吃什么,他去超市买食材。
季暖捏着电话,张了张口:“傅斯朗我在第一人民医院。”
正开车的傅斯朗捏紧方向盘慌张问:“怎么了?我现在就过去!”
她的话给他误导了,忙着否认:“不是不是,我没事,我在旁边的咖啡屋。”
傅斯朗沉着脸,板正说:“在那里等我,我现在就过去。”
也不等她应话,傅斯朗已经掉头了。
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当面说好,不然是要把他吓到,而且现在开着车也不安全。
十分钟后,傅斯朗急急推开咖啡厅的门,风铃一阵脆响,顾不来服务员的问好,凌厉的目光扫视整间屋子,在碰到角落乖乖静坐着的女人,胸口的大石才放下。
咖啡厅零星几人,有几个大学生认出傅斯朗正是最近活跃在新闻里的翻译官。
只敢小声讨论,不敢做出出格的举动。
顺着他去往的方向还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