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佬后来因为陷入了一个难题并认为只有精神病人才有最纯洁的思维,于是给自己做了前额叶切除手术……
总之,是个挺魔幻的人。
我看着坎蒂丝那怀念的神情……她身体上动作上无一不表明着激动,愤怒,悲伤的情绪。
我放在口袋里的手握了又握,最后还是无力的松开了。
我递给坎蒂丝一张纸条,告诉她这才是我今天来着的真正目的。
“这是今天明奈让我出门拿报纸时,报纸里掉出来的。”
纸条上画着的是与之前盒子上极其相似的图案。
区别在于上次的是一个圆,而这次是两个同样大小,交叠在一起的圆。有点像“Dyad”,或者说数学课本里并集的画法。
“这应该是逻辑系列的两个……”我脸上浮现一丝心虚。
下面的时间和地址刚好是现在以及这家医院,
其实我是跟踪她来的,因为我听闻了她的一些事迹,所以怀疑她的友人会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
我表示如果对方是为了挑战我这个连环杀手传奇,那杀的肯定是我身边重要的,于是……我看向了坎蒂丝。
坎蒂丝根本没有听我说完,而是在我拿出纸条后立刻失去控制,面露惊慌,颤抖的甩开门口拦着她的护士,冲进病房。
她的故友此时双眼紧闭,好似熟睡……
看着她满脸焦灼,发丝狼狈地贴在脸侧,汗滴都浸透衬衫,几乎用上了毕生所学检查她故友的生命指数,推测可能的意外……我眸色顿了顿,墨色碎发凌乱的搭散在前额,挡住愈发幽深的眼底。
看啊!其实并不是世间所有的悲剧都是因为没有利用价值。
所以,疯狂的去追逐钱和权,让自己充满利用价值,然后用这些用钱和权去报复那些可恶的想利用我的人,其实……反而让命运更加多舛,对吗?
过了好一会,她的故友皱了皱眉,睫毛一颤,睁开的眼睛里满是被打扰了好梦的不太烦。可是当他马上要发脾气时,映入眼帘的是憔悴的坎蒂丝无声落泪。
他愣了好一会露出一个笨拙,有些呲牙咧嘴的讨好笑容。明明不好看且肌肉僵硬的微笑却透露出“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伤心,但要安慰你”。他还缓缓的抬起不太受控制的手拍在了坎蒂丝的头上。听声音挺疼的,但一时却无声胜有声。
坎蒂丝感伤到疼痛猛地抬头,脸上难掩震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