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我身边的人总会分道扬镳的。”
我这句话有三层意思。
第一层意思是通过再次利用她给自己立的好妹妹人设,让她不能说服自己对我下手。
她是因什么靠近我?这个问题,根据她的人设,她只能回答,她是因为我本身而靠近我,而不是我带来的利益,或者是因为我的性格讨喜。
如果她承认了这点,这就意味着之后如果不太配合她的剧本,她必须接受。是的,她可以轻易地捏死我,让失去我的生命,让我失去失去自我意识,彻底沦为她的傀儡,或者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但是如果她这么做了,那她的坚持算什么?她给自己立的人设算什么?她对外所宣称的那些是用来说服她自己,安抚她自己良心的理由又算什么?
对,如果她是个正常人,这些都不算什么,可是坚持一个执念到丧心病狂地步的是正常人吗?这是她的逻辑,她的执念,那她别无选择着能接受随执念而来的桎梏。
第二层意思,我在以姐姐是身份教育她,从而进一步使她相信我就是她等的姐姐。我在告诉她,其实她真正在意的不是别人。她在意的是她自己。是她自己没有办法接受真正的自己,接受真正自己没有她表现出来或者她想象中的自己那么强大,那么完美。
同样认可这一点,也意味着她承认她眼中的自己也并不完美,只是她心中认为她完美罢了。我希望她能意识到她心中希望自己成为的那个自己只是在满足她潜意识中的某种需求。
问题在于她到底能否接受这样的自己。这道题的答案无论对错都会引起她的思考。我没有办法直接说服她,她做错了。不过让她开始思考自己的行为,她总会质疑某些行为的合理性。只要她开始质疑总有机会引导她自己意识到有些事她不该做。
这既是我替它做出一个它作为姐姐早该做的事,也是为我长久的人身安全做一个保障。
第三层意思,我作为另一个个体表达有人会因为我是我而靠近我。她最开始说只有这里欢迎我就显得无比可笑。如果她认为靠近她的人都是因为她的伪装,那……真是为她感到不幸。
“你又怎么知道你真正的你是什么样子啊?”约书亚摇了摇头,恢复了端庄,同时看向我的眼神透露出嘲讽和怜悯。“你怎么知道别人心中你伪装的那个是你心中伪装的那个?真正的你和你心中认为真的你之间没有区别呢?你自己都无法定义真正你,别人也没法定义,真正的你只是你,而你在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