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我们还是低估了他的能力。”
“似乎,每一次他都能做出一些惊人之举,令人叹为观止。”
朱标苦笑了一下,赞许的说道。
“这样的人才,如果能够真心辅佐太子殿下,那就再好不过了。”
李善长点着头附和道。
“只可惜,他却从未表示过。”
朱标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怅然若失的说道。
“嘴上未说,不代表心中不想,安国公是个聪明人,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老臣相信,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太子殿下大可放心。”
李善长笑了笑,一脸认真的安慰道。
“但愿如你所言吧。”
朱标点着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李善长偷瞄了朱标一眼,不再多说什么,继续认真下起了棋。
...
相府。
后院花园之中,胡惟庸提着一只鸟笼,正在闲情逸致的散着步,边走边逗着笼中的鸟儿。
秦海恭敬地跟在身后,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中放着一对茶杯茶壶。
“老爷,刚刚收到消息,魏国公在北境取得首胜之事,似乎出自少爷的暗中谋划。”
秦海一边跟在胡惟庸的身后,一边小声说道。
“是吗?”
“当初数十万大军突然在北境销声匿迹,老夫就觉得事有蹊跷,没想到居然是那个臭小子的伎俩。”
“恐怕徐达到现在都还以为那是陛下的计谋吧?”
胡惟庸笑了笑,背负着一只手,忍俊不禁的说道。
“少爷的才智,果然不输老爷您啊,可是小的实在想不出,少爷为何能对北元的动向如此了如指掌,就好像亲眼目睹一样。”
秦海迟疑了一下,满脸疑惑的说道。
“臭小子的心思,别说是你,很多时候连老夫都捉摸不透,不过这么久以来,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能有如今的权势和地位,都是他自己的造化。”
胡惟庸点着头,意味深长的说道。
“老爷,要不要把少爷叫回来,问问他接下来还有什么部署?”
秦海好奇心作祟,忍不住试探着问道。
“不必了,老夫现如今已经不再是朝中之人,这样的事,不该再过问,也不想再过问了,好不容易能闲下来,那些令人头疼的事,躲得越远越好,还是享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