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律管不到的灰色地带，哪像后来互联网规范化之后，一些赚钱的业务早就被封的一干二净。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十年前的互联网上，有很多弹窗网站。
那些网站大都封面大胆，文字轻佻，短短十几秒的短视频，让年轻充满激情的你，欲罢不能。
但你想继续观看的时候，对不起，需要充值付费，初级中级高级会员不等。
你充个初级进去发现还是20秒视频，再充个中级，还是20秒。
这个时候你已经不受自己大脑控制了，非要看看高级会员里有什么内容，结果高级会员充了，还是刚才那个20秒视频。
这个时候，你才反应过来，你上当了。
很多做这种诱惑视频的，日赚几十万上百万是很正常的。
当然他们的投入也不少，各大广告联盟投放广告，目的就是让自己的广告尽可能多的在互联网上展现，展现越多，当然赚的越多了。
哪怕现如今网民的数量还不是七八年后可以比的，但这年头网民更好骗啊！
他们可不懂如何翻墙找片源，也不知道如何bt下载，更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骗人的。
也多亏杨昴有那么点底线，要不然他制作这种流氓网站，通过技术依附在各大网站上，只要点开了相应网站就会自动弹出来。
旁的不敢说，一个月赚上百万，那绝对轻轻松松。
而且为了规避有人举报到短信联盟，杨昴还真不介意弄真几部片子放上去。
当然了，这也就是杨昴有时候想想罢了。
他要真这么干了，鬼知道这本书还能不能继续写下去。
对于这种校园bbs是否能盈利，李富贵还有杨烨都持怀疑态度，一方面现在这种论坛在国内有不少，著名的有水木清华，天涯论坛、神州学人等等，非著名的有北大青鸟……
咳咳！
反正现如今国内大学，但凡有计算机学科的，十有八九都有这么一个校园论坛。
只不过规模有大有小，大的例如水木清华，很多非本校大学生都爱上去看热闹。
“我要做的跟他们的都不一样。”
杨昴见李富贵还有杨烨都半信半疑的样子，也是决定到时候等爬虫软件做出来再说，反正也就是这几天。
正好李玥要在这边待上一个星期，杨昴也可以让这丫头直接参与进来。
参观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