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的衣领抓去。
但双手突然而来的剧痛强制迫使她停止了动作。
白明轻轻的叹了口气,将纲手僵持在半空的双手抓住缓缓放下,“你身体一些重要的关节区域都被我埋下了银针,只要你发力超过一定层次,就会迫使你停下手中的动作。”
“所以为了少吃点苦,你还是不要太过激动了。”
双臂的疼痛刺激到她再次感应到身体其它受伤部位传递出的疼痛,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浸出滴在地上,失去查克拉之后让她身体变的格外的脆弱。
听见白明的话,她紧紧咬着牙,因为过于用力牙龈在压迫下渗出了血丝,她眼神凶狠如同一头母狼,猛然再次抬脚踢向了白明,只是一瞬的疼痛让她的动作出现偏差,踢在了一边的铁锅上。
砰!
铁锅倾倒下来,煮开了一半的米粥白色汤水倾洒一地,还浇灭了小半篝火。
白明眼里的一丝戏谑终于消失,他眼神遗憾的看着自己被毁了了的早饭,深深的叹了口气。
“真是不错的意志!”
一只手猛然扼住了纲手的脖颈,手掌逐渐加重力道将她整个身体提起。
强烈的窒息感从咽喉部袭击向了大脑,纲手本能的张开嘴手脚乱动着想要扒开白明的手,但是她身上的伤势实在太重,在银针的控制下甚至连抓挠的动作都做不到。
如同表演无声的哑剧一般,她怪异的挥着自己的手脚,感受着本就不多的气力消散的更多。
意识开始渐渐陷入昏暗,生命之火也在逐渐的衰落。
在她意识即将彻底消散的时候,白明才松开手随意一甩,将她身体重重甩在地上。
咳咳!
她翻滚着跪趴着身体,泪水呛出眼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等喘息渐渐有点平复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自己下身传出潮湿闷热的感觉。
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裤管和小腿滑落在地上,闻到淡淡的骚臭味,白明厌恶的瞥了一眼。
“啊..“
俯身抓住纲手的头发无视她痛苦的表情和挣扎,拖着她的身体往洞外一丢。
“把自己洗干净点,母狗!”
同时丢在她身边的还有一把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