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胆,纷纷奔走降归。
却说五国闻齐国出兵,悉数起兵,高筑城垒,以防齐军来犯,然左等右等,俱不见齐军影踪,待谍者来报齐军沿途收服列小国,及与蛮貊相伐。未有再进之意。
诸王仍未放下心来,担忧此来齐王驩的疑兵之计。过了数日,齐师已有班师回朝之意,这才放松下来。
再说这齐国新丞相,知晓齐王驩改蜀道,而易小城。便挟裹着怒气而来,直陈齐王驩道“王,臣闻救援属地的齐师改道,不再前往,可有其事呀?”
齐王驩此时与齐乐商议着如何筑升仙之台,教这新丞相一通打搅,齐王驩并未有甚不悦,齐乐当先跳将了出来,道“丞相,此话何意?”
丞相程华之并加以理会齐乐,执意问道齐王驩,后者只得回道“丞相方才所问之事,确有其事。”
程华之证实确有其事,便质问道“王既是应下蜀君求援,又因何反复,做那不守信之人,反绕道去收服那些小城池做甚?”
齐乐再次出言说道“华之小儿好生无礼也,应下蜀君一事,并未口中应答,亦未曾以书信回示之,何来的言而无信也?”
程华之总算是正眼瞧了一眼齐乐,拱手一礼,道“齐老,华之敬你乃是稷下儒学之首,是以虽与你有过不去之处,总是礼让三分。如今小子不知你因何性情大变,却也要提上一句,国之一事,如今的齐老不堪提也。”
齐乐大怒道“竖子无礼也,老夫方才所言句句属实,有何不妥之处?”
程华之回道“方才齐老所言,口中并未应答,信亦未曾回示,谬也。上天下地,你知我知,你只当无人得见,然其存心天地可知,怎可说无人得知,便能反复无常,齐老与华之说说是何道理?”
齐乐驳道“丞相何其谬也,行军一事,在于下城之数,如今一蜀地来求,不若自家下城数座,齐地拓地数城,何乐不为?”
复又反问程华之,道“丞相三番四次相阻齐军攻城掠地,竭力劝导齐师前往那蜀中之地,蜀地之远,山长水远。其间秦地与我齐地相去甚远且先不提,韩国、赵国、洛国、魏国四国,丞相可敢相保,不会从中阻挠我齐军之师,再者楚地正是蜀地邻居,焉知不是秦国、楚国相勾连,哄我齐师深入虎狼之穴也?”
程华之遭这一番连珠泡弹,给钉在了原地,齐乐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再度问道“莫不是只因丞相,乃是蜀地之人,便起了怜悯之间?如此不管齐师如何,只报丞相生地之恩,置王兄举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