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王琪淡淡的摆了摆手,道“既然如此,今又遣你来做甚?”
殷勤环顾左右,回道“王,可否摒退左右,殷勤有事相告。”
赵王琪观殷勤乃是一弱质文流,遂依其言而行。
言出令行,瞬时之间,空旷的校场之上,只余赵王琪与殷勤。
殷勤心中暗惊,赵国劲敌也,定要小心应付才是。
四下无人,殷勤这才上前说道“王,殷勤此前特来告密的。”
赵王琪闻言问道“状告何人何事,赵国自有处事之人,你寻本王意欲何为?”
殷勤浑身抖动着,似是极为害怕,稽首在地,双手趴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王,上将军有叛逆之心也。”
赵王琪闻言,问道“殷勤,可知你在说甚?你乃是赵德民的门下之客,为何出卖出卖主家,抑或是你殷勤在构陷于他。”
赵王琪已是直呼其名,口中称道殷勤构陷赵德民,却并未呵斥殷勤,仍教他将事情说将清楚,分明已是听信了进去。
殷勤浑身抖动更加厉害,抬眼已是泪眼模糊,兼之两道鼻涕,如此模样,膝行挪动,朝着赵王琪行进。
赵王琪教这一副样子给惊了,好好俊俏公子,怎么哭得如此粗鄙。世间美人,莫过于他后宫中曾夜来入梦的梦瑶夫人,哭将起来,当真是美人垂泪,我见犹怜呐。
殷勤自不知赵王琪如何嫌弃他此时的样子,只快步膝行前往,一把抱住赵王琪的双腿,哭诉道“王,殷勤虽是一门客,在家国大事面前,也知晓大事大非。王可知晓上将军,三年之前,因何总是称病不朝。”
赵王琪回道“上将军为国奔走,有些旧伤顽疾在所难免,告病假,实属份常。”
殷勤仍抱着赵王琪的大腿,哭泣回道“王,谬也,大谬特谬啊。上将军截了韩王特意献于王的那位绝色呀。”
女子名春姬,乃是古越地一位浣纱的女子,五官端正,粉面桃花,相貌过人。
古越地一村落流传出来,春姬一次浣纱之时,明清如镜的水面,映照出来她婀娜多姿的身影,使春姬更添几分丽色,但在此时,水中的鱼儿望着她美丽的倒影,忘记了游水,渐渐的沉入了水底之下;天上飞过一雁,见之不再腾飞,降于下地。
赵王琪只知赵德民三年前得一绝色,因他早已有了梦夫人,便不曾窥视,如今得知乃是当世第一美人儿,与他擦肩而过,不,是就在眼皮子底下,却教他生生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