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候身侧的副将,将喜采国两国战事,形容得激烈异常。项宇不由得收拾起了漫不经心,仔细记下副将所述,严令楚军将士严阵以待。
及至两国交战之处,不由有几分哭笑不得。喜采二国交战,仿若楚国朝臣世族,两家两族不合举刀相向一般。
儿打闹也教他项宇来,既是如此,休要怪他不客气了。
气血冲上了头的项宇,攻采国之势愈发猛烈。蕞尔国采国,节节败退,几日间便亡了国。采国君亦在交战之中,项宇一箭中其心口,当时便已亡故。
随后便如烈火燎原一般,楚国铁骑席卷整个采国,采地之人闻风丧胆,未几,便纷纷降了去。
楚军得胜归来,仍有一股子未使完的劲儿,项宇瞧在眼中,计上心头来。
望着迎楚军至郊外的喜候,项宇道:“喜候,项宇幸不辱命也,采国如如今不复存矣。”虽早已听闻左右回禀,再由项宇来,仍是喜笑颜开。
喜候忙躬身一揖,道:“上将军谦虚,幸而有你,喜国方才免于一难。”
项宇不躲不避,受了一礼,道:“喜候不必如此,可还记得楚王出兵之由?”
喜候闻言心中没来由的忐忑起来,只得道:“姬喜自然记得,只不知上将军欲带走何人啊?”
项宇与之深深一躬身,喜候心中悚然一惊。
虽项宇对喜国有活命之恩,可其人却甚是倨傲,君不见,方才喜候行礼,竟全然受之。
此刻,行如此大礼。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喜候心中慌极,极不愿见到内心深处最深的结果。
然事与愿违,项宇接着道:“喜候啊,楚王后闻喜夫人,姿容倾城,德行上佳,欲与之相交,恳求喜候放行,不日便还喜。”
喜候闻言连连退后,项宇话得如此之好,只是哪里是甚楚王后欲见夫人,分明便是楚王之意,以楚王后为笺罢了。
欲再挣扎几分的喜候回道:“上将军,姬喜夫人从来身娇体弱,不宜出门长舟车劳顿。”
项宇紧皱眉头,问道:“不宜舟车劳顿,作何一日几回,喜地巡游?喜候是在与项宇谈笑罢。”
喜候知晓对方不悦,对喜夫饶不舍占了上分,道:“楚国于姬喜此次大恩,滴水之恩,当以涌泉来报。只夫确实身子不适宜前往他国。”
二人交谈,不避讳从人与军士,两方人士均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项宇身子后退入军十之中,右手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