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秦昭世好言好语哄住的洛惜贤,又坐了回来,不过仍是板着一张脸道:“说罢,惜贤听着呢。”
秦昭世并未直言,只是问道:“惜贤如何看待,这齐国的新齐相。”
洛惜贤沉吟道:“以秦一目前的消息来看,贤或不贤,且先不提。聪明人倒是真的。”
秦昭点点头,道:“嗯,确是如此。外人只知他摘桃,却不知此事乃是他精心设计的。你再回想一下,秦一当时述说的状况,齐王正在宴鲁国君候,却听宫人来报,园中桃子已是成熟。”
洛惜贤接着说道:“齐王自是十分欣喜,忙要叫人去摘得来宴宾。偃英却出列言明,他亲身去,以示对来人的亲近。齐王不疑有他的准了。”
秦昭世道:“而后面摘桃的数量,亦是一绝,此桃之珍稀,却也并不是缺至差一枚的程度,六枚,齐王与鲁国君候各一枚,又赐两枚予偃英与鲁国相爷,言二人操持会盟辛苦。”
言及此处,话音一顿,又道:“如此一来,便只剩下了两枚万寿金桃,这便是方才秦一所述的三士争二桃。寻常人家自是好分的,切作六份,三个各二份便是。但是.....”
洛惜贤接过话茬,道:“但若是齐相偃英又与齐王进言道,此桃如此珍稀,当配功深劳重之人,齐王依言而行之。如此便是问题所在,三力士皆以自身功绩为傲。”
秦昭世赞同道:“如此,三人便相持不下了。晚一步的那人,未分得桃,便以此为辱,引颈而亡;而首得桃之人,见功绩越过他,却未分得桃,而心有愧之,亦引颈而亡;剩下的一人便能更好的解释了,三人皆为力士,功绩相差无几,独余他一人,不忍偷生,亦跟着引颈而去。”
洛惜贤点了点头道:“齐国新相,当真厉害呀。步步为营,环环相扣,倘若是其中一个环节出了岔子,便也是行不通的。”
秦昭世闻言却轻笑了一声道:“他齐驩有张良计,我秦昭世有过墙梯。清尘爱卿可还是惜贤你给诓回来的呐。说起他来,本王与你大婚,他喝过喜酒,今日便又不见了踪影,倒是比我这个国君还要忙上几分。”
洛惜贤道:“不若叫这大忙人来分析一番,作为臣子,齐相这用意何在?”
秦昭世应道:“正有此意,想必此时婴弟已在齐国境内,我们要快些,为他传信去,因事急,若是迟了,恐生变。”
......
忙得昏天黑地的陆清尘,近些时日,已是与民同耕,自是挽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