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国相距最近的韩田韩王代,倒是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可他前些时日,莫名其妙中便得罪了几国,现下被列国盯着的,好似不是秦国,是他韩国了。
瞧这秦国如此模样,倒让他松了一口气:“秦国如此,我方能安歇息。着人派礼,加快与诸国求和,断不可叫诸国记恨我韩国。到时可再图谋。”
向来是文华之地的齐国,齐王驩闻听此事,甚是不屑,与其弟欢道:“这小秦王前些日子的招贤令,还值得教人一看,如今嘛,不过尔尔。”
齐乐不甚赞同,想着家中现今还未通览一遍的古籍,他有些忧心自家王兄,如此过于眼高,便劝说道:“王兄,如此行事,怕不是大有文章在,万莫掉以轻心啊。”
齐王驩不甚在意的回道:“如此行事,招个善农事,又识字者,是叫人去他家王宫种地吗?真是笑掉人大牙,除此之外,他还能做甚。”
齐乐见自家王兄油盐不进,还对他一番连消带打,有些心灰的道:“王兄说得有理,只是还望多多注意秦国动向才是。”
“欢弟,你也太杞人忧天也。前些时日里,你不是还教本王亲近秦国吗,如此反番,是何道理。不过本王会好生叫人注意的。”齐王驩说道。
齐乐哪里能说出,他收了秦国古籍之事。又心知齐王驩能应下,叫人注意一二,已是不错,便不再强求,遂转身离去,出了王宫。
齐乐的离去,并未带起多大的波浪,齐王驩与左右侍者说道:“你们说,这欢弟莫不是书读多了,痴了去也。招农事者的榜也就叫他如此小题大作,真是胆小如鼠矣。叫人莫瞧着秦国了,近来魏赵相争,可叫人瞧瞧,能从中渔利否。”
左右侍者一脸陪笑道:“王,真是圣明。”
齐王驩心满意足的邀上左右侍者,带着几位王王公贵臣,一同田猎去了。
楚王熊知晓此事时,私下里已是准备与秦国做合盟,好停下手来,壮大楚军。
项徽自那日入楚劝说楚王熊之后,便不曾离去,与楚王熊道:“王,此时合与不合,皆适合楚国安息养兵矣。”
楚王熊问道:“趁着此时那秦昭世着手农事,不若我先拿下他秦国,教他国眼红,如此岂不更好?”
项徽忙回道:“王,不可,之前与五国合盟图秦,若此时你独自下秦,将是为他国作嫁衣。”
“怎会如此,此时几国正闹得不可开交,我楚国下秦国,不是正合时宜?”楚王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