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举哆嗦着回道:“其罪当......当......罚。”咬紧牙关总算说了出来。
“是甚刑罚?”陆清尘追问道。
陈举再也说不出如何处罚自家孙子的话来。
得不到回话的陆清尘亦不再管他,转头望着诸位大臣。
他问道:“有哪位大人,可知应做何处置?”
久无一人作答,位列三公的秦伯赢、秦仲赢两人相对太息,摇摇晃晃的站了出来,二人欲上前行礼,秦王昭世忙道:“伯叔公、仲叔公何须如此大礼。”
二人不理会秦王昭世的话,齐声说道:“王,礼不成法自废,礼法不可废。”
秦伯赢又接着说道:“王,陈士林其人之罪,不当死。”
秦仲赢亦点点头道:“陈廷尉持家不严,持法忘法,此大罪矣。”
只是此罪当何,众人交相接耳,亦是说不出个道理来。
陆清尘环顾一周,后回望了自家祖父一眼,见陆逢年点点头,又望向秦王昭世,后者亦点头。
陆清尘向秦王昭世一拱手,说道:“王,不若就陈廷尉祖孙二人之事,拟上一个新法如何?”
“哦,陆副丞相以为如何?”秦王昭世好似感兴趣的问道。
一旁站着的洛惜贤与地上躺着的三人,俱是对这两人有些无话可说,这俩人怎么不弄一个戏台子,上去喝上一回呢,唱得似模似样的。
陆清尘回道:“王,百姓亦可谈论政事,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清尘自是不会擅自违背,可若是人人如此无的放矢,将来国人有何诚信可言。再加上自身便是持法之人,却不加以管束,纵容庇护,长此以往,恐国将不国。”
“清尘爱卿,此言有理,接着说下去。”秦王昭世肯定的点了点头道。
“王,平日里陈士林公子,若只是胡言乱语,并不致罪,可他有强推民女的罪行,往日里只是进司法狱几日,若是有钱人家还可赎罪,此法当加重之,此次是惜贤姑娘是幸好有上将军还有两位公子在一旁,若是教他得逞,那姑娘岂不一生无安。”陆清尘渐渐凝重起来。
秦王昭世亦是重了眉头,大不悦的望身了陈士林。
“还有这陈举大人,教孙无方,任其做恶,持身不正,持位不正。真教老秦国心寒呐。当连坐之。”一股肃杀之气由这神仙公子身上散出,教众心有戚戚者一阵胆寒。
陆清尘再接着道:“王。清尘恳请将刑法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