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姑娘不担忧自家声誉,昭世更无须担忧,且今晚之事,你我二人知晓,莫非姑娘意欲四处说道?”
洛惜贤知晓此时的她是暂时走不了了,只能留下来与之虚以委蛇,一人谈天,另一人则故意言地,好似就是扯不到一处去。
秦昭世对此也不恼,提起一旁的刻刀,便在几案上的竹简上刻画起来,未几,便刻画好了一卷,递予面前的洛惜贤。
洛惜贤好奇的伸手接过,不得不夸赞其人,刻刀之下如有神助,刻出来的字,跃然于竹简之上,止是这内容,教她有几分不敢苟同。
不可置信的望着秦昭世,后者面色不改的点了点头。
洛惜贤顿时气恼了,道:“昭世公子,如此是否对惜贤不公呢?”
秦昭世只道:“当今天下之世,惜贤姑娘可觉得有甚公道可言?若想公道,你若是同意这上头的事,昭世将来若是成了,便予你,如何?”
不得不承认,洛惜贤有几分心动了。
止是仍有几分不舍得放弃,方才下山来得来的自由呀。
秦昭世也不逼迫其人,只静待其人下一步动作。
二人僵持至天明之时,洛惜贤方才下定了决心,离去之时,未再与秦昭世有任何的交流,止是怀揣着那封竹简,与先前来时的偷偷摸摸相比,此刻算得上是大摇大摆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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