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脑子里记得的关于“叫花鸡”的做法,飞快的和泥。
两位猎人刚踏入苇子滩边的临时营地,就被女兵们团团围住。打猎这种新鲜事,她们许多人都没见过,都想下次跟着刘振华和机枪手一起去。
“大家静一静,咱们先把今天打的吃到肚子里,然后再说下次好不好?你们放心,我和机枪手都侦查过了,那群野鸭子真不少,咱们打了还能拿回去,给教导员他们送一点,也让大营地的战友们改善一下伙食,打打牙祭!”
求听营长这么一说,大家鼓掌欢呼起来。
精神激动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
感觉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小家伙儿就抱着个泥巴坨子放在大家中间。
刘振华看了看,觉得挺像那么回事,刚准备开口表扬两句,小家伙儿却说道:
“营长,我也是第一次做……要是一会儿不好吃,那只能下次继续努力了!”
机枪手用枪托砸了几下,外面包裹的泥巴壳就朝四周裂开,一股浓郁的肉香味里面冒出来,所有人都是一脸极为享受的表情!
野鸭的毛已经随着泥巴壳一起剥落,漏出洁白的鸭肉。
“你是炊事员,给大家分一分!”
刘振华指挥道。
这却是个不好做的事……一只鸭子,这么多人,怎么分都不太够。
小家伙儿有些为难的看着刘振华。
“你把整只鸭子都砍成一块,算算人头,一人分一点就行了!”
手起刀落,已经软烂的鸭肉被切开,香气更加浓郁。
小家伙儿分的很仔细,保证每人都能吃到。
最后两根鸭腿,他正要切,却被刘振华喊住:
“鸭腿不用分,你自己吃了一根,另外一根给咱们这里年纪最小的同志!”
小家伙儿一看自己的战友们连同营长在内也就每人分了两小块,自己怎么好意思吃完整的一根鸭腿?却是怎么着也不答应。
年纪最小的是一位女兵,等今年底过了生日,才算是17周岁。
“营长,我年纪不小了,和她们比都是老兵!我不吃……”
小家伙儿说道。
刘振华这才想到,虽然他们一直都叫他小家伙儿,单核这群姑娘们比起来,他还真是“老革命”了。
不过这根鸭腿是为作为嘉奖,而不是照顾。所以刘振华还是致意让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