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漏洞,陈河索性也就承认。
他的确没有办法证明这一点,提纯是一个思路并非一个真正的酿酒配方,有很多工具都可以达到提纯的效果,而工具的不同也的确会导致最终的结果不同。
故而也就没办法证明蒸馏提纯酒浆的法子是他陈河自己先提出来的。
这一点陈河自己心底也明白。
“这”
听着陈河这话在场的所有清河富商豪绅们脸色都是一愣。
“先生既然都说了无法证明,此刻又站出来是何意啊?”
在场的清河富商豪绅们望向陈河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
既然都没办法证明了,那就当作没听见把这件事糊弄过去嘛,又何必站出来自取其辱呢。
弄得自己如今骑虎难下的局面。
荀子悠冷笑不已,看向陈河的眼神中第一次带着讥讽。
他以为陈河如此年轻便有如此医术,便是少年英才,想必心性也不错,却没想到居然是这样?
看着陈河,荀子悠冷冷的笑了笑;“既然先生都承认了无法证明这青云酿的酿造方法来自先生,那先生还是让你家的丫鬟收回刚才的话,莫要在此血口喷人,平白构陷青云坊,构陷刘拱大师,如此一来反倒是自己落了下乘。”
“诶,你这人怎么说话呢?我家姑爷是那种平白诬陷人的吗?”
红杏有些气不过了。
“是与不是问你身边的好友不久知道了?”
荀子悠反驳道。
翠云被荀子悠气的浑身都在颤抖,但偏偏就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因为的确没办法真实啊。
“荀掌柜别急,让我把话说完。”
陈河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请便。”
荀子悠回道,到了这一刻他也懒得再称呼陈河为先生了。
因为在他的心底觉得陈河已经配不上先生这等敬称。
更多是借着青云坊抬高自己身价的小人。
陈河笑了笑,没有在意,继续说道:“事情是这样,半个月前因为一些事情,在下与我岳父乃至我夫人的弟弟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我岳父想以低价收购在下手里酿酒的配方,在下不许,故而我岳父便带着我小舅子进城找了青云坊的刘拱刘师傅破解在下的酿酒技术。”
“最终结果如何,在下并不知晓,但从我夫人口中得知我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