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兄台,小弟我有恙在身,如今陈先生要给小弟诊病,不知道诸位可否退避?”
说完这句话又冲着周围的人拱了拱手,一脸谦卑。
他那玩意尺寸实在不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
而且被这么多人盯着怪别扭的。
“梁兄,我们在吗?我们不在啊。”
周围的富商里面,一人故作惊讶的看着梁桓,随后不等梁桓说话,又望向身旁的另外一名富商问道:“周兄,你在吗?我怎么没看到你啊?”
那位名为周兄的中年勋贵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却又很快的反应过来,“对,对,对,我们在吗?我们不在啊?”
不等周围人说完,又极为配合的望着周围人问道:“大伙在吗?”
“不在。”
“不在。”
“不在。”
一道道近乎相同的声音响起。
听得梁桓老脸憋的通红,但愣就是一个屁都不敢放一下。
这些人不管是论家世,还是地位没一个人比他差的。
得罪谁都不好。
毕竟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生意还是要做的。
最后只能将目光带着求救的看着陈河:“陈先生,你....”
陈河咧嘴一笑。
呦呵还不傻,知道求他。
但问题是你觉不得晚了吗?
清了清嗓子,陈河故作为难的回道:“梁老爷,在场的都是我清河的达官显贵,我就一郎中,初来乍到的,你让我得罪谁也不好啊,再说了咱都是爷们敞开了天窗让大伙看看也没什么嘛。”
陈河此话一出。
在场的那些富商看向陈河的眼神陡然瞪大。
这郎中.....
能处!
有事他真上!
本来他们还以为陈河会替梁桓解围,没想到说出了这么一句。
可以!
这兄弟,我交定了!
梁桓:“”
看了一眼陈河,又看了一眼在场的诸多富商,梁桓脸色涨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早知道这样,他打死也不得罪陈河啊。
“梁老爷请吧,再耽误我这银针又要重新淬火了。”
陈河故意在梁桓面前掸了掸手里的银针,开口喊道。
梁桓身形一颤,艰难的吞咽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