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玉符收了起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轻易动用。
转眼到了正月初七，也就是2月20日。
这天一大早，陆丞开车接上蒋秋芸，迅速赶往高铁站，坐头班车，前往魔都。
他们坐的一等座，因为还在春节期间，周围没什么人。
蒋秋芸道：“你知道吗，目前的小说网站中，女频以芳华小说网占据半边天，男频以汉文小说网为主。芳华小说网也是上市公司，目前的市值跟汉文差不多。”
陆丞问：“我记得汉文也有女生频道，对不对？”
“原先有，后来卖给了芳华小说网。芳华小说网还吞并了多家小说网站，自身原有的男频则卖给了汉文，只保留女频。”
“你现在是不是芳华的南波万？”
“2028年，我虽然几本书均订很高，但总收入还不是第一，只排在第三位。”
“第一是谁？”
“贾元春。”
“怎么叫这么个名字？”
“是笔名，真名黄四姑。”
“哈哈，这名字更怪异。”
“黄四姑是老作者，目前有十本书在线，所以收入比较高。她有三本书拍成电影和电视剧了。”
“这人有四十岁吗？”
“不知道。三十多岁总有的。”
陆丞又问：“第二名是谁？”
蒋秋芸回答：“第二名‘郭红袖’，是她的真名。也是一位老作者。”
陆丞又问：“小说网站为什么要举行年会呢？”
“因为是上市公司，需要推广业务，宣扬成绩，奖励作者。”
“这么说还有奖金？”
蒋秋芸回答：“是啊，这次直接给大神级作家奖励期权。按照去年的收入，每一万元的收入奖励一手期权，期权不等于股票，它是一种购买股票的权利，行权价为每股5.4元。一手为100股。”
陆丞问：“它现在的股价是多少？”
“现有股价为18元。”
“也就是说，便宜了7成。”
“我去年的订阅收入8800万，打赏3700万，加上电视剧授权金，还有周边开发音频漫画之类的，总收入是2.2亿，要想行权买股，需要花1188万。”
“这等于给芳华小说网增加资本金啊。”
“嗯，或许有人放弃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