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散打的？有没有参加过比赛？”
然而还是没有答案。
蒋秋芸微笑道：“高手都不爱说话。”
于是邵林不问了。
他对蒋秋芸说道：“今天的签售会很完美，要不要去庆祝一番？我来请客！你是小姑娘，咱们只吃饭，不喝酒。怎么样？”
蒋秋芸看了陆丞一眼，然后道：“可以，去哪儿？”
“找一家道地的本帮菜馆。”
邵林开车，汽车不辨方向的前行，进入一个比较窄的弄堂。
三人下了车，看见一家外表不起眼的餐馆。
邵林笑着介绍：“这家餐馆虽然不大，但它开了近百年！从解放前就开，直到现在。据说很早以前，它是由杜悦笙罩着的。”
蒋秋芸道：“杜悦笙早就死了好多年。”
“凡人都会死。蒋小姐，我想跟你谈谈下本书！这本书的版税10%，下本书我可以提升2个点，你觉得怎样？”
“太早了，我还不知道写啥。”
“不管写啥，我先占个坑！来来来，点菜！”
蒋秋芸点了两个素菜，然后交给陆丞。
陆丞一口气点了六个，红烧肉，白斩鸡，油爆虾，松鼠桂鱼，醉蟹，古老肉，一色的大鱼大肉。
邵林忍不住咧嘴，心道：“这小子还真不客气，点这么多能吃完吗？实在不行，我只能打包了。”魔都人精打细算，吃不完带走不觉得丢人，不像北方人好面子，留下一桌子好菜。
点好菜，邵林又道：“这两天，有人追问这部书的影视版权，蒋小姐，关于这方面，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蒋秋芸道：“这是我的第一本书，当时跟芳华小说网签了约，对方拥有一半影视改编权。”
邵林道：“那你可吃大亏了！要有全版权，单是影视签约费，至少上千万。”
蒋秋芸淡淡的道：“算了，不想那么多。一切按合同来。”
邵林又道：“蒋小姐，要不然我找人帮你包装一下，很容易成为当代名媛，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随便在网上发个小视频，都有数千万的点阅”
蒋秋芸摆摆手：“我喜欢清净，不喜欢在众目睽睽之下生活。身为作家，归根结底要用作品来说话。”
“蒋小姐，您这种想法有问题。时代不同了，没有包装，没有炒作，很难成为顶尖人物。你看看韩小二，郭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