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
她面颊上挤出小小酒涡:“要说虞五来的也是时候,我父亲又带着虞新仲大人,虞夫子和四平侯在同一个省里,四平侯应该不变心思。所以我父亲和太平侯合兵后,就敢去和四平侯再次合兵。”
“太好了,这样兵马就多出来,就能挡住两个逆贼郡王。”赵亭晓笑出白牙齿。
“是啊,因此我不服气虞五,凭什么他和雷七敢几个人就押几百人上路,而我那天在营后习武,确实没见到他,否则一定和他比比,让他不要再胡吹功夫无敌的大牛皮。”
江水烟晃晃面庞,再晃晃手中花枪:“我自小习武,不比任何人差。”
赵亭晓呲牙:“我相信你功夫好,但我只偏向老五哥哥老七哥哥。”
“不曾比试过,我不和你争,等我和虞五比试,一定喊上你,让你亲眼看看我江家的花枪才是天下无敌。”
赵亭晓咧开嘴儿:“最后一句是吹大牛吗?”
江水烟快乐的道:“是啊,但迟早有一天我会练到天下无敌,父亲说若到老没有儿子,就让我做女侯爵,把兵马交给我。”
她的神气劲儿出来,愈发笑的可爱之极。
不像女侯爵,像邻家小妹妹。
赵亭晓和她忽然就好起来,一个劲儿的让江水烟说说虞五几个人押解几百人的事情,赵亭功也说过,但显然不够过瘾。
两个人跑回房里说了一个时辰左右,江水烟带的人到来,把库房里能用的东西搬的搬,扛的扛,尽数带走。
赵亭晓走在江水烟后面:“这么多人和东西,能走得了?”
“走得了,这附近地势我家熟悉的很呢。”江水烟好心的把花枪伸向后面:“马不在这附近,你走得了这么多路吗?你拉着枪,如果困了,跟着我走就行。”
“我是老五哥哥的好兄弟赵亭晓,我行的。”赵亭晓挺挺胸膛。
他们人虽然多,可是平江侯府的人训练有素,没有被周围村庄里驻军发现,天微明时,他们来到一处水边,把金银等箱子推入水中,箱子重,四个人抬一个,入水后是两个人跟一个箱子,顺流而去,人数也少许多。
“不会被发现吗?”赵亭晓伸头探脑。
“不会。好吧,我教给你,这水里有个暗河,另一头水流急,再重的东西也能冲出来。我父亲在那边等我,现在还在约好的日子里。再过上几天我还找不到,他就先去和太平侯会合。”
江水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