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搭理你。”
一旁粗汉听不下去:“这位小爷和姑娘说话也刻薄,你们两个人可是吃我们喝我们的,怎么,这附近被围的铁桶一般,你们不想跟着我们出去?”
赵五拳走下来解释:“我们家的人全是飞鱼台上练出的嘴,有一句半话不会说一句,全说出来才行。这位大哥,我也来搬......呃,是大嫂?”
说话的粗汉人高马大,嗓音也粗,却是个女子。
烛光摇晃角度变幻,到这个时候赵五拳才看出来。
“哪里来的大嫂,我马大力没有成亲,我侍候姑娘到她出嫁,就跟过去侍候小姑娘再就养老。喊我大姐。”
马大力不满的道。
赵五拳陪笑:“是是,马大姐这身板儿令我羡慕。”
“确实,你这小鸡子般的身子,还跟着一位贫嘴的小爷,被几十万人困在这里动不得,是应该羡慕我。”马大力毫不客气。
赵亭晓倒抽一口凉气:“几十万人?顺兴庆昌二逆贼打广阳城了吗?”
马大力听着又不顺耳朵:“你们赵家没死在飞鱼台上真是怪事,这嘴贫的,什么都敢说,哪里来的逆贼,顺兴庆昌共同发兵,严防死守的战术困住这附近所有的朝廷军营,第一家下手就是我家,我家主人也没这样称呼。”
赵亭晓辩论的劲头充分被调动出来,伸长脖子转过来对着马大力:“擅自打内战,他们怎么就不是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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