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刀入鞘,惊疑不定的看着年青的女子,问道:“你带着这刀有多久?”
“它到我身边有数年。”
“没有出现不好的事情吗?”宁江侯道。
虞雾落冷下脸,夺刀回来,退回原处:“怎么会,我的刀可听话了,我没事拿它削果子吃,一削一串皮。”
宁江侯原地站着出神,慢慢的退回案几后面,又换了一副神色:“也罢,雷七,你们若能为本侯取来太平侯几人的正式回复公文,本侯就不再封城封道。本侯也没有随意封城,这是五月间,正是夏收的季节,逃难的百姓这么多,不能不让本侯惧怕。庄稼也不要了,这说明野心发作的人疯狂之极。本侯派人去打探还没有回话,不过打探的人也不会和太平侯等人接洽。看你们的了,五月间田头荒野有吃的,露宿也不难。你们若真担心城外百姓,就早去早回。本侯等候你们佳音。”
虞雾落愣一下,你态度改变与我的刀有关系吗?
高山也这样想,叉腰道:“看吧,我兄弟的刀出鞘,天下谁人不听?”
雷风起轻踢他一脚:“废话少说,咱们走了。”
宁江侯唰唰几笔写好公文交出来,雷风起接的时候,宁江侯不死心:“你和你的兵真的不投我吗,我不会亏待你们。”
雷风起无奈,直言相告:“侯爷,细论起来,我的身份比你高。”
宁江侯气的一甩手:“我知道了,走吧走吧。”
过会儿,又扬手追喊:“乱世无贵贱,雷七你要是没身份了,记得来投我。”
雷风起啼笑皆非在马上回头:“请侯爷放心,有我们在,一定不让乱世起来。”
宁江侯并不气馁,嘟囔道:“这谁能说得好,这就像雷风起登基一样,一会儿轰轰烈烈,一会儿消失无踪。”
“父亲。”
他的世子走来:“我在旁边看着,那都是好兵,父亲真的放过去?”
“放不过去就真的动刀剑才行,而且他们要和几位侯爷接洽,人少固然好上路,人多更能破障而行。再说,”宁江侯停上一停。
世子猜测:“与那个带刀的有关?”
“嗯。一把凶残的刀,不喝对头血就只能喝主人血。可她气色红润,精神也佳。不是她有大气运,就是雷七。压得住那把刀。”
宁江侯纳闷:“我一开始没留意,一把雁翎刀怎么可能杀气这么重?”
“比我们家传的剑还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