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端详虞雾落,一面震惊她的能干、欣喜震惊她的能干和思虑雷身份,一古脑儿的上来,挤出眉眼上一团纠结。
站在这里没走的申海见到侯爷这神情,回头看看雷风起,大步准备开走:“我去问他为历,他把咱们的兵力布置也说出来,今天要是不说明白,就问他窥视军机的细作罪名。”
虞雾落吓了一跳:“这位?申?大叔,请留步,雷在路上救过我性命,我也救过他,他不是坏人。”
太平侯更干脆,三步并作两步,这就到申海背后,揪住他耳朵扯回来,怒道:“别添乱,干正经的去!”
申海痛歪着面庞斜眼问:“什么是正经事,您此时要喝茶,那得放开我。”
太平侯和他大眼瞪小眼,把嗓音压低:“单独腾出一个干净帐篷给小五睡,你带人烧水重新擦一遍.....不用你了,你打好热水放到帐篷外面,让苗保收拾。”
放开手,申海站直,废话还没有结束:“咱们没有小帐篷,虞五爷他们五个人睡太宽敞,和我挤挤,我不介意。”
太平侯飞起一脚踹他屁股上:“谁说五个人睡,小五一个人睡!”
申海飞出几步,落地后立即扭头打量虞雾落:“他一个人睡更浪费。”
“谁要你多管,赶紧!”
“好吧。”申海说完结束语,精神抖擞领命去干活。
太平侯让虞雾落说说出门后的过程,怎么与雷认识,又为什么去赵家。
篝火旁的赵亭功可以忽略对他的冷落,但不知为什么,担心太平侯不好相处,说不定哪句就得罪虞五,跟上虞五一行人没有几天,赵亭功对众星拱月深有心得。
虞五吃饭要单独坐,别人不能接近,睡觉要单独有块地方,别人不能接近,如果说苗保是家仆,捧主人情有可原,那俨然大家出身的雷和刁钻的高山也是这样,无形中给赵亭功养成习惯。
虞五兄弟冲撞不得。
见到自己就当面骂祖父的太平侯,显然说话不够圆滑。
犹豫着要不要喊虞五兄弟回来喝茶,同时提醒太平侯这里还有其它客人,高山推他:“吃好也歇息过,过来干活。”
申海带人正在空地上新搭一个帐篷,苗保、雷都在这里。
没有用过的新帐篷干净异常,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没打开时也能看出宽大,赵亭功心情顿好,笑道:“多谢侯爷盛情,这帐篷给我们睡足够宽敞。”
申海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