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在高山身上。
让高山也过来,一来是雷七虞五高山三个人有事一起商议,二来怕镇远镖局要价高也不让还价,雷风起身上钱不够,就拿珠宝抵价。
于阳接过银票,从怀里取出写好的契约,虞新修签字画押后,一式两份,雷风起收起一份。
“成了,新修先生从此刻起,就归我们镇远镖局保护,请问你哪天离去?”
虞新修面色红一阵白一阵,这不是窘迫也不是尴尬,而是心情反反复复,又复复反反,终于一咬牙,挣出顶天立地的心情:“出门的时候我知道这事情不小,但乾坤依旧朗朗天地还在靖宁,我真没有想到黑暗凶险之处。不是占你镖局便宜,实在多谢你提醒我,我如今通透已极,既然来了,既然赵家肯和我上飞鱼台,既然我已经打出一个小小声名,这事情我做周全才走。”
虞新乡等人今天刚到,他们几十个人还没有说痛快,有些意思还没有说完全,和赵家约好明天继续相见飞鱼台。
于阳不以为意的一笑:“新修先生在广阳城呆一年,按契约我们就保护你一年。”他笑容加深:“所以我说一万两交你这个朋友,否则,难道我不懂把你留在广阳的日期谈进来吗?不必再说,一万两足矣,我镇远镖局必定送你安然回家。”
虞新修心服口服,一万两真的不贵,不过是他拿不出来的钱罢了。
这钱在他看来由夫子出,就是虞五雷七也一定是家里夫子安排在这里帮自己,夫子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分量,没人帮着一定不行。
难怪苗保怂恿自己登飞鱼台,这不就对上,苗保心中清楚夫子前路有安排。
钱是雷风起怀里取出来,虞新修只记在虞存头上。
大家倘若知道他这样想,也会多多鼓励他这样想,毕竟三言两语解释不清,人在异地也不便解释。
于阳见没有其它要说的,起身告辞,虞雾落觉得他为人实在索价公道,走出桌后一步,拱手送他。
乌黑雁翎刀突兀般撞入于阳眼帘,于阳失声:“好刀!”
他震惊的看着年青的虞雾落,这姑娘斯文的很,怎么会佩着一把杀气滔天的刀。
七姑家大表哥再次露面,雷风起斜走一步挡住雁翎刀,笑道:“我五舅家小表弟没有眼力,却最贪财。”
“这话怎么听?”于阳忍无可忍,斜走一步,视线里继续看刀。
雷风起索性不挡他:“我们路上遇到一个卖旧宅的,穷极了的败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