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同你说,我在路上救下新海叔新化叔和重报重准重石三位堂兄,那夜雷晚到一步,他们就死在张林手下的手里。新修叔在飞鱼台上公然引战,箭指雷风起和张林,只怕......”
说到这里,虞雾落惊慌道:“不好,你我离开客栈,新修叔一个人......哦,还有雷和高山在客栈里,这就罢了,他们会保护他。”
苗保眉头也没有皱一下:“我遇到你,不可能由着你一个人上路,等下回去姑娘给老爷写封信,这城里有邮差,让他带上,我跟着你。”
虞雾落没法再劝固执的苗保,就答应下来,而且这也难不倒她,广阳城里也有镇远镖局,再给虞新修请个镖头并不麻烦。
两个人和来时一样,一个从后门进去,大晚上的守门伙计没看出苗保受伤,苗保没受盘问回房,虞雾落回到店堂,坐下来叫顿宵夜,吃过又讨热水舒服泡澡。
雷风起则施施然在城里转足一个时辰,听听大街小巷谈论,三更后回到客栈,手里提着夜摊上几件小吃。
他在客栈门口略停一停,听到夜空里鹰嗥声。
他不指望到底酒多的高山,把虞新修留在客栈不担心,是驯养的大鹰在昨天找到他,没有信送的时候,遥遥跟着他。
出客栈的时候,雷风起打打手势,让鹰守着客栈。
第二天一早,第一个惊呼的是虞新修:“苗伯,你的脸怎么了?”
苗保气愤的道:“昨天我约虞五爷喝茶,高爷就把我打了。”
高山推开房门:“我昨天何曾打你......咦?”他瞅瞅苗保魁梧身材,再瞄瞄他面上红肿,一个急转弯儿认下来:“我想起来了,是我打的你,以后别惹高爷。”
苗保趁机道:“新修爷你看,你看,高爷他也想起来。”
虞新修进退两难,孤掌难鸣的他需要虞五帮助,哪怕今天体面的输呢,有虞五在也多出三个人分担,高三却是虞五的好兄弟。
再看看苗保伤势还是惊人,他侍候夫子多年,一路上虞新修对他格外尊重。
“高兄,你......”原因总还是要问的。
雷风起推门出来,对着高山一顿骂:“昨天我听得清楚,洗浴呢就没搭理你。老苗好心给小虞送热水,你精赤着跳出来打人,等咱们不辩论,出城找个空地方,老苗你揍回来。”
高山挺腰子:“谁精赤着,还有条底裤在。”
苗保道:“没事没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