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不给!给不给!”
秦淮茹急了眼,上去就动了手。
你别说,她出身农村,虽没干过多少农活,力气可不小。
再加上,贾旭东卧床了好几个月,身子早就虚了,没两下就被她制服了。
秦淮茹从枕头的破洞里掏出了那十块钱,攥在手里,就往外跑去。
“谋杀亲夫了!”贾旭东愤恨的用拳头捶床板。
...
来到外面,秦淮茹把钱交给龚所,怯生生的问:“那个,我能不能不用被捆?”
她曾见过两次捆人的场面,上一次是傻柱和许大茂。这一次是傻柱和她。
一个女人被人捆着,走在大街上,那多丢人。
当然,秦淮并不是怕丢面子,她是为了以后能找个好人家嫁了。
名声臭了,谁敢娶她。
也是赶了巧,今天龚所是开着吉普车来的。
不用捆人,只是让大刘把秦淮茹双手用绳子绑在身后,押上吉普车。
然后是傻柱。
此时的傻柱心已经死了,一点精神都没有,走起路来比老太太还要难。
负责看管他的是老张。
也许是觉得傻柱可怜,老张也没催促,就这么慢悠悠的走着。
很快落在了后面。
李东来身为失主,也要去派出所做笔录。
跟丁秋楠交代两句,让她记得接小妹,就向外走去。
刚出四合院大门,就看到一个身穿花衬衫,身材魁梧,蒜头鼻,鼻孔外翻,扎着两只朝天辫的女同志骑着自行车奔过来,车子把上还挂着一副猪大肠。
这女同志李东来认得,正是食品站的铁血女汉子于菊花。
看到她,龚所、大刘皆露出惊讶的表情。
好家伙,女扮男装啊!
不去参军可惜了。
于菊花挺稳自行车,正好看到秦淮茹被押上车,瓮声瓮气:“李主任,这女人犯啥事了?您没事吧?”
“没事,就是车子轱辘被人偷了。这不,现在要去派出所做笔录。”李东来苦笑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