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大变,回头招呼公安同志。
公安同志们不约而同的皱起眉头,双手抱怀,都没有动静。
这个家伙有毛病吧,事情不弄清楚能抓人?
还以为是旧世界呢?
樊主任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一下子耷拉了下来,深吸一口气,问道:“李东来同志,你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一遍。”
“我是轧钢厂的医生,今天中午...“李东来花了足足十分钟,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讲完。
隔间内,杨厂长听到他没有提及自己的名字和两位老教授对待身份,满意的点点头。
这小子倒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主儿。
不过呢,就是太过执拗了。
他给周秘书隐晦的使一个眼色,周秘书点点头,悄然走到外面。
听完李东来的讲述后,樊主任看向范金有的眼神顿时不善起来:“老范,李东来同志刚才说的话,是不是事实?上级三令五申,要求各公私合营商店,供销社要客客气气的对待顾客。不能破坏团结,你都忘记了吗?”
“怎么可能呢!”范金有急得满头大汗,连忙解释:“我老范以前可是街道办优秀干事,成为公方经理后,更是认真的对待每一位顾客,怎么会干出这种破坏团结的事情呢!”
“不信你问问其他的客人!”
说着话,他隐晦的用阴霾的眼神从围观众人的脸上逐一的扫过。
意思很明显,你们这帮人我都记在了心里。
今天谁敢给我说秃噜了,下次就别想来小酒馆买酒。
这也是范金有敢于到街道办恶人先告状的依仗。
他认为他自己是小酒馆的官方经理,代表着街道办,掌控着卖酒的大权。
你有钱,有票券,我就是不卖给你酒,或者是在水里兑点酒卖给你。
你能怎么着吧!
在这种情况下,群众要给他几分面子。
可是,众人在李东来的循循诱导下,早就意识到范金有只是扯虎皮唱大戏。
街道办一向为民众服务,怎么可能眼看着他欺压百姓呢!
自然不会帮范金有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