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多贵啊!”
阎埠贵晃过神来,蹲下神继续收拾纸板子。
边捆麻绳边说:“你知道个啥,我买自行车,有大用!”
“大用?”
阎埠贵祭出了阎解放的说辞。
指着纸板说:“就这些纸板,在城里的国营废品收购站,只能买1分5一斤。如果能拉到郊区的黑点上,至少能卖2分钱。”
“5分钱,看似不多,日积月累下来,可不是个小数目。”
“还有,你知道咱们发的都是全国油票吧?”
三大妈点点头,阎家一家子都是城镇户口,每個月都能从街道办领到粮票。
阎埠贵小眼睛中精光闪烁:“全国粮票里有油,又拿不出来,如果拿到乡下去换成地方粮票,每斤全国粮票能换一斤2两地方粮票。同时,还能从乡下捎点红薯粉回来,这一来一回,可赚大发了!”
“老头子,还是你想得周到!”三大妈在心里竖起大拇指。
“要把这两个便宜占了,就需要一辆自行车。”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框。
三大妈皱起眉头:“刚才东来说了,自行车要一百七十块,再加上自行车票,估计要二百多块钱。咱哪里有那么多钱?”
三大妈对阎家的家底知晓得一清二楚。
阎埠贵的钱就藏在床下的罐子里,用旧裤衩包着。
每天晚上关了灯后,他就跟只老鼠似的,偷偷摸摸数一遍。
躲在被窝里的三大妈通过数钞票的声音,知道阎埠贵手里的钱,绝对不会超过一百五十块。
阎埠贵得意的笑:“我是那种花高价买自行车人吗?”
说着,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咱们街道上,有个修车铺,那里能攒自行车。”
三大妈这一次直接竖起大拇指。
这老头子,真是精明。
....
中午和丁秋楠在小餐馆吃得饱,两兄妹晚饭也省了。
李小妹在做作业,李东来眯着眼躺在床上。
朦胧中,他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东来哥,东来哥,快救命啊!”
李东来睁开眼,屋内一片黑暗,已经是晚上了。
他揉了揉眼睛,边问:“谁啊?”边披上外套。
这时候,李小妹也被惊醒了。
她蹦跶下来,拉亮白纸灯泡,小脸上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