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足以装下我的心事。
地理与气候划分出了生存形式,也造就了古来固有的国郡集团,利益与争战又在千百岁月催生了一道墙,历史的岁月长城,应运而生。
沧海桑田。
时间在这里已没有现实分界的意义。
而我却一直把某些东西当作高地,在正中的中国,我想洒一片我自己出现裂痕的心。
第二天中午时分,终于赶赴到了工地,当我跟随班组的交接人员,远瞰西安多种形态的大地,说实话,内心是充满景仰的。
其实那个时候,我喜欢凝望一排树,那些无处不在的钻天的树。
立在高耸的白杨树下,风动的叶子,
哗哗的喧唱,背依的蓝空,很是让人动情。
我没有想到,这爱好和习惯竟然一直沿袭至今,高原上白杨树诗意的喧响竟在我心潮里一直不曾褪去....
我想,那是一种温度。
以前,看到孤独寂寞冷这几个字,总觉得是非主流的文字和矫情,以及没有文化底蕴的现实折射。
后来我才发现,当你内心孤独时,你真的会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由内而外的寒冷。
我在大学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感觉,那时候身边有一伊,她给我带来温暖;炎热时,她也让我清凉。
人生里,命运的引路是无限绵延的。
从G阳离开到西安的这几天,我却几乎走遍了工地附近这个地方所有的街道,和大大小小的夜市、景区、校园……
当我又回来时,总有人说,又去了?
我说,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我想多看看。
一伊知道我来了西安以后,一开始是没有说什么的,后来我发现,她生气了,她竟然生气了!
我不知道为何,我觉得她生气了我竟然有些难以理解,这段时间,她给我的感觉就是,她已经全身心投入了工作,我每天的消息与电话我一度觉得是对她的打扰和所谓的,粘人。
“你是想离我远一点是吗?你是想让我感受到距离是吗?你以为我想出差是吗,程唯翰。”
那是,这三年来,她第一次这样大声的喊出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但是,她又何曾考虑过我,那些一个人在工地仓库二楼的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
“忙完,我就回去,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不过,我还是想见你,有很多话,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