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礼没有给何既远任何回应,他在商海沉浮多年,最懂如何拿捏这种老狐狸。
何既远的电话没有被挂断,那边却突然没有了声音,急得何婉婉忍不住跺脚。
“爸,阿礼那边怎么没声音了啊?”
“可能信号出问题了,你别急,这事儿应该能成!”
何既远挂断电话,口中轻声安慰着女儿。
他说的是一套,心里想的又是另外一套了。
沈氏集团办公大楼在全京市最好的地段,怎么可能信号不好?
沈迟礼那边不回应是为什么,何既远也能猜到。
那小子心机城府不在任何老一辈巨擘之下,不回应在某种意义上其实也算是一种回应。
沈家与何家交好,众所周知,沈迟礼这是在给何家留面子。
虽然沈博松离世了,但作为沈博松的儿子,他也不会对沈博松的好友太过分。
“真的能成吗?阿礼那边答应了吗?”
听到何既远的话,何婉婉激动之余又有些不放心。
她没有亲耳听到沈迟礼答应这桩婚事,是谁说都不敢相信的。
“能成,沈氏这次的危机不像是巧合天灾,有阿礼那个继母和弟弟在,沈氏这场危机过不去!”
何既远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他眼光毒辣,对沈家内宅的事情也有所了解,因而十分自信。沈家别墅,容佩房间。
沈迟元得意道:“这次的事情我没有插手,从头到尾都是雇佣的人在忙。”
“确定不会查到你身上就行!”容佩轻轻点头,松了一口气。
沈迟元又道:“这次漏洞太大,沈迟礼那边为资金焦头烂额,怕是顾不上舆论了!”
只要这次沈迟礼被舆论压垮,就能证明他没有能力继续操持沈氏集团。
“你在舆论上多费些心,争取这次让他倒下了就再也站不起来!”
容佩还是不放心,忍不住嘱咐道。
这母子二人恶毒到了一处,都想让沈迟礼永无翻身之日。
殊不知,两人进屋之前,房间里就被佣人放了录音笔。
“沈氏危机出来之前,不是还有篇花边新闻,牵扯到了明乔?”
“的确是有,不过那篇新闻主角是他的同学林舒,那个女人不太好搞。”
沈迟元记得很清楚,他很早之前就见过